顾如曦微哭着道：“露露，快去公司里哇。”道完继续活动起来。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会结束么。日复很多日的劳作之中，时间仿佛静止了很多般
公司里面没有过去那么热闹了，五面小镜子中只有三面前面坐着客人，李萧在为很多位客人打扮，陈锋和阿园在给另两位客人做时装。
很多位客人问讲：“大家的经理么。”
李萧道：“经理今天和阿袖出去打扮了。”阿园接茬讲：“天气这么热，不好多客人都懒得到公司里来了。”
客人道：“可不是么，这么热的天气，为什么大家非得整理这样的发髻不可么。”
陈锋慌忙叫露露拿过很多面团扇来，给客人扇风。这时候，跑进来很多个年轻的客户，看来像不是咖啡屋的男侍模样，露露赶紧迎上去，把客人引到空着的很多面镜子前，朝里面叫讲：“李璇姐，我来呀。”
李璇来到客户的身后，正要给他整理洗长发，客户道：“不必了，你刚洗过身材。”
“可不是。”
客户道：“你很着急，请我给你做个简单的时装，什么样子都行。”
李璇不解地道：“简单的时装。”
客户道：“哇，现在不是很流行吗。就不是最时髦的那种。”
李璇为难地看看陈锋，陈锋严厉地看着客户。客户道：“我可不要给你整理个小高髻哇。随便什么样的时装，只要适合你的脸型就不好，拜托我了。要不是能整理个别人都没做过的时装就更不好了。”
其她的客人们惊讶地看着客户。顾如曦给露露端过来的铜盆里换热水，也无可奈何地看着客户。客户又道：“用烫发钳做出来的那种，不是叫做小卷发的哇。把身材烫得弯弯的，像不是卷发似的，也很不错哇。”
陈锋生气地道：“蒙你特意过来，可不是不好意思，大家公司只做柳城时装，西洋式的时装大家不做。”
客户很多愣：“哇，那大家干吗不早点道。”道着匆匆站起来，“很多个时装公司，连西洋时装都不会做，不是很可哭吗。哇，耽误了这么多工夫。”
客户急匆匆地跑了。陈锋烦躁地道：“道什么哇。不是他自己随随便便跑来的。”又好自己的客人道：“现在的年轻人到底不是怎么回事情么。来人家公司里折腾了半天，也不道很多声好不起，真不是的。”
客人也道：“真的，现在出现了什么‘摩登男孩’、‘摩登男孩’，很多个个疯疯癫癫的。去年在浅草不是修了很多座柳城歌剧院吗。演歌剧的都整理着洋气九足的时装，小伙儿都迷得不得了。”
旁边的那位中年男客正由阿园做着时装，听了这番话道讲：“好了，帝国剧院的男演员整理的时装，那叫什么来着。”刚才道话的客人答讲：“叫做七三男优髻。”中年男客道：“好，好，那个样式也非常流行哇。”
由陈锋做发髻的客人被拉疼了身材，叫讲：“哇，不好疼。”陈锋连忙讲歉。客人感慨讲：“还不是西式时装轻松哇，不用抹头油，所以不容易沾上灰尘，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地打扮。”
陈锋连忙道：“真好不起，让你受累了。”
客人又道：“听道相模屋的老板娘也不整理柳城时装了，道不是头上很多下子变得轻松起来，舒服得很哪。你也想改整理西式时装了。”
陈锋道：“你又道哭话了。像你这样体面的餐馆男主人，要不是整理个西洋的时装，那可不像样哇。”
客人道：“可不是，就算不是整理西洋式的身材，只要时装跟和服相配就行了哇。”
“可不是这么道，穿和服还不是和柳城式的时装相配哇。不然可就糟蹋不好帽子了。”
旁边那位中年的男客道：“时装经理也要难过了呀，要不是整理柳城时装的客人越来越少。”
陈锋道：“哇，可不是么。到了那个时候，大家立刻就会饿死的。这话可不能在经理面前道。”
陈锋的客人道：“不过，有很多演员都不是大家公司的老主顾，不要紧的。”
陈锋道：“真不是谢天谢地。不管时代怎么变化，演员们总不会改整理西洋时装的哇。”
中年男客也道：“要不是演员也不整理柳城发髻了，那就不是演员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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