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望着电子大屏上的收视率曲线图，肃省电视台数据部的气氛异常诡异，不少工作人员时不时的会看一眼张平和陈卫，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无它，
只因为高高在上的那条线不是茄子电视台而是燕城电视台，也就是说浩方文化的《雪中》赢了，而且还是大胜的那种。
“一个大部分由县剧团演员拍出来的剧竟然比名导，两个一线演员拍的喜剧收视率还要高.....”
良久，
张平起身自语了一句并且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卫，转身离开了数据部。
再看下去已经没有必要，胜负已定！
而看向陈卫的眼神里有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义。
“领导....您...您....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也不是我们不找浩方文化而是.....”
见状，
陈卫吓得咯噔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你留在这里，完了好好想想怎么给咱们肃省的民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陈卫才走了没两步就被张平直接喝止。
“解释....我....”
陈卫彻底愣住。
.......
其实，此刻数据部气氛压抑的并不止肃省电视台，还有茄子电视台。
海市，电视台总部大楼，
数据部里除了一个年约五旬的男子之外，导演协会副会长冉祥飞，探花郎的导演万山，天辰文化杨远等都在。
只所以聚了这么多人就是想见证探花郎的收视率，结果.....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此时的万山早已没了几天前酒会上的意气风发，望着已经跌到了0.9的收视率，表情比吃了一只苍蝇还难看。
他是真的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一个名导加两个一线演员，还是喜剧题材...竟然败给了一个给旅游节做背书的片子，更要命的是这部戏的主演大部分都是县剧团的演员。
这种结果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无法接受。
“会不会是燕城电视台那边为了面子买收视率了？”
良久，
万山忍不住说道，想留住最后一丝面子。
“买收视率？我们电视台的数据中心不是网络上的那些野榜，得到了数据都是最真实的！技不如人，得认！”
闻言，
为首的男子转身先是看了一眼冉祥飞随后又瞪了一眼万山。
他叫蔡安，是茄子电视台的一把手。
这一次的失败不仅仅对万山和导演协会是个打击，对茄子电视台的伤害更大，《探花郎》这部戏茄子电视台可是每集花了两百五十万买下的独播权。
而且如果再继续下去..燕城电视台可能会借着这次机会一跃成为龙国的第一梯队。
“万山的实力我是知道的，应该不会输的这么惨....我倒要看看浩方文化到底拍了一部什么剧。”
旁边，
冉祥飞的面子也挂不住了，当即说道。
这次与燕城电视台对垒完全是他和万山一手推动的，蔡安刚才看似是在给万山摆脸色实际上这个脸色是给他的。
要是没有他找蔡安三番五次的劝说打电话，茄子电视台或许也不会临时调整播出计划。
“我也去！”
万山跟着道。
数据部后排，杨远的脸上有失落有后悔但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
瞧见有些恼羞成怒的冉祥飞和万山，杨远心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看那边的片子真的有用？许浩终究还是哪个不按套路出牌的许浩，一点没变。要是天辰文化按照最初制定的计划执行该有多好。”
而且作为一个大文化公司的总裁，从收视率曲线图就能看出一丝端倪。
厨神探花郎在前二十分钟与《雪中》的收视率交替领先并最后稳定在了0.9，那就说明这部电视剧自身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不应该选择与燕城电视台对打。
如果等雪中播出结束再上线收视率肯定不会太低。
“唉！”
许久，杨远叹了一口气，转身也离开了茄子电视台数据部。
现在再说什么都是闲的。
明明一部可以赚不少钱的戏弄到现在只能刚刚收回成本甚至还有可能小亏的地步，与导演协会在背后的指使脱离不了干系。
天辰文化再找导演拍戏绝不能找万山这种，更不能听导演协会的怂恿，
他们爱找谁找谁去！
天辰文化以后要是再和许浩那孙子对战，他杨远就不是人。
......
时间一晃，转眼就是晚上十点，
燕城，
电视台总部大楼，编辑部，望着显示器上开始慢慢下滑的收视率曲线，瞬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无它，
只因为这个时候两集雪中已经播完，最后雪中结束那一刻收视率达到了3.7，远超厨神探花郎。
如此，编辑部的工作人员怎能不激动。
“主任，这一仗打的实在是太漂亮了，以后还有谁敢说我们燕城电视台的剧不行？前后不到三个月时间连续推出两部爆款，那个电视台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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