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特与梅特工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清楚自家长官后面的那句“非自然产物”代表着什么。既然是非自然，那自然就是人为。
收回目光的克林特道：“我们分开审问过他们，得到的信息并不一致。其中有两位的记忆有过断裂的空白，他们丢失了某些天的记忆，我们正想办法让他们恢复这段时间的记忆。
另外三个则是很正常，也交代了一些东西，他们更像是深度接触齐塔瑞人的尸体之后，产生的某种异变。”
“也就是说，最坏的情况。外星病毒，与人祸一起？”尼克将手中的档桉袋丢到了监控室的桌子上，拉开旁边的一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一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冷静的道。
“从目前的情报来推测，确实如此。”克林特低声回答。
“是谁？斯塔克工业？海博伦？先锋科技？还是其他？”尼克点出了几个在短时间内就有技术能力做到这一步的企业。
当然，尼克也不认为海博伦和斯塔克工业会参合其中。毕竟两人都是当日战争的亲身参与者，甚至是麻烦的解决者。
一个现在有些神神叨叨的不是出现在媒体杂志上接受着采访，充当联盟的代言人和发言人，就是宅在自己的斯塔克大厦里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在研究改造着什么。
另一个则是照常神隐，在死磕自己的金属城。按照菲尔·科尔森的原话，工期已经排满了，然而卢克依然还在催。
对齐塔瑞进行一些研究，尼克承认这两人有可能。但他不认为这两人会做出这种不符合他们性格和行为的事。一个傲娇自满，一个无利不起早。两人的技术，不至于这么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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