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已经足够高估了心灵一脉。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小看了其影响力。
观察众人表情。
每一个人，甚至包括高瑞，看向妮可的目光，都带着些许崇敬。
这一切的转变，只是因为她拿出了心灵之证。
这些崇敬不似作假，全都发自内心。
想起来了，这样的神情，当时，在时雨脸上，也有。
究竟是怎样的一脉传承，威望竟至于此。
周夏不由得自我怀疑。
如果全天下人都相信，只有你一人怀疑。
那么，或许你就是错的。
周夏眸中有复杂的光。
气氛仍然凝滞。
现在的情况是，无论他拿出什么证据，只要妮可还有心灵之证，他们便会站在妮可这一边。
这里面，甚至还包括了高瑞。
那么，是自己错了么？
周夏狠狠握着漆黑太刀，目光落于其上。
脑海，闪过申屠黑风衣的身影。
入异次元前，作为老师，申屠传授了他很多知识。
但，可能是粗心，包括心灵一脉在内，许多职业者的常识，申屠忘了传授。
所以，自己对这一脉的印象，完全空白。
其他职业者对其的崇敬，周夏也无法感同身受。
如果，申屠没有粗心，详细讲了心灵一脉的情况，自己也不会这般怀疑妮可了吧。
周夏想着。
陡然间，眼底有金光，一闪而过。
不对，如果，申屠并不是忘记，也没有粗心。
而是，故意没说呢……
他眯起眼。
联想到混沌结晶体。
周夏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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