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回过身来，轻笑几声，“霜儿，我小看你了，你的感知还是这么敏锐。”
燕寒霜一脸漠然，没有接话，云琴无奈的摇了摇头才继续道，“霜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反正就这样，死不了，”燕寒霜冰冷的回答道，“师尊今后大可以不用来看我，你可以多把时间用在小茜身上。”
云琴微微一怔，却回答道，“她的事我自有安排，反倒是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一次又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霜儿，你作为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我很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你选择的路充满了黑暗。”
“黑暗？”燕寒霜嗤笑一声，不屑的道，“我本来就从黑暗中诞生，又怎么会惧怕黑暗呢？”
“只要有她，我可以跌入那无尽的黑暗之中，”她原本那对明亮的冰蓝色双瞳，竟然闪过了一丝疯狂的光芒，就如同云琴一般。
云琴无可奈何，“好吧，不愧是我养大的孩子，跟我真的是一模一样，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亲女儿了。”
“我血脉低贱，怎么担得起师尊的女儿，”燕寒霜自嘲道。
见状，云琴摇了摇头，她淡淡的说道，“好了霜儿，别想那么多了，乖乖把伤给养好，今晚上我还要去巡夜，就不陪你了。”
说完，她转身缓缓的离去，燕寒霜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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