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并不像仇杀，便又调查潘叶的恋爱经历，发现她有交往过几任男朋友。
汤衍弈在其中发现了一个疑点，心中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基本肯定。
第一，唐婷死去的时候，器官不翼而飞，加之法医检查过了，生前遭受过侵犯，并且还被夺走了第一次。而这个潘叶，却是被凶手砍去了双臂，毁容戳眼，还把她裹到保鲜膜里面。
第二，两者截然不同的死法，相差太大了。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按照前面得出来的结论，虐杀。
从字面上来理解，是指非常残忍地虐待人致死，带有虐待手段的杀害。
往往实施虐杀的施害人有一定的心理障碍或疾病，喜欢欺凌比自己弱势、低等的生命，并从残害生命中获得快感、满足感、成就感。
一般这种杀人犯都不是一般人，要么是具有人格变态、人格异常、病态人格、变态人格，要么就是有惊人的智慧，再不就是天生肆虐的神经病。
在整个案情分析会上，汤思韫蹙着眉头，终于讲出了心中的答案。
“看了法医的分析报告，讲潘叶不是处|女，死前也没有遭受过侵犯，所以我怀疑是不是凶手嫌弃她不是处|女，不干净，才没有侵犯她，再加上他还懂解剖，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说，凶手有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或者从事一些相当正经的职业，比如说医生老师这种，好掩人耳目。”
语气微微顿了一下，汤思韫环视了会场一圈，道：“你们看这五个失踪的少女全是在校学生，有没有可能，其实凶手准备作案的那几天，一直都有在各所学校周围徘徊踩点，找准目标，只等待下手的机会？”
是么？这一番话落，不少人抬起头看着汤思韫，其中一个资历年长的警察道：“按你这个说法，那上次来做笔录的张天依同学，她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无意撞上的凶手，这又怎么解释你说，凶手有在学校周围徘徊踩点？”
“我的意思是！”汤思韫皱皱眉头，提高了声量，“我们应该调集帝都各所学校周围的附近监控器查看，然后逐个排查，把一些老是出现在学校周围的熟面孔圈出来，再对他们逐个做详细调查。”
“那嫌疑人的范围可太大了。”大宝闻言叹了一口气：“就那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每天过路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这一查起来可有得查了。”
汤思韫微微勾唇，笃定的声线带出一丝不快：“范围再大，总得要查的不是么，况且你要知道，还有三个失踪的女孩，只到现在我们还没找出来，你有看互联网上，最近市民怎么骂我们警方的吗？”
“说我们没用，拿了国家发的工资不办事靠不住！查个案子查了这么久，连嫌疑犯都没锁定！”
冷冷一声轻笑，汤思韫便道：“再不把凶手找出来，我们这个警察局也差不多可以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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