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暮低头不语，本来已经要去开门的手缩回来，重新坐回座位上了。
寒诺跟周楚暮说道：“走把！我们一起去看看，你要是拦着吴子墨抓妖怪，我便拦着你，你不用担心吴子墨揍你。”
周楚暮忍不住噗呲一笑，“走！”
他们一路话也不多，大多是寒诺在说话。
周楚暮问道小艾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小艾。
寒诺道：“如果小艾是杀死黛西的凶手，你打算怎么办？”
周楚暮一愣，半响不说话。
寒诺不等周楚暮回答，接着说道：“小艾不是一般人啊！她的能力可比那些个小妖怪们强多了。”
周楚暮并不解其中意义，更不知怎么回答了。
寒诺接着说道：“虽然昨天大妖怪没有指认出小艾，但是我知道就是小艾。”
周楚暮不可置信一般：“你有什么证据？”
寒诺道：“很多事情，除了小艾，没有人能做得到。你知道小艾的来历么？”
周楚暮道：“我做出来的AI，突然有了智慧。”
寒诺笑道“突然有了智慧～”
周楚暮道：“刚开始我也不信，但是AI有智慧这件事情是早晚的事情，就算不是我的小艾有智慧了，其他时候也会有其他的AI会有智慧，这个不是偶然，只必然。”
寒诺道：“我不是怀疑AI有智慧这件事情，只是这个是不是太巧了呢！你需要AI的时候，AI突然就有了智慧。还是小艾。”
周楚暮道：“刚开始我也很不能接受，但是没有什么破绽呀！小艾杀死了丁怡，她害怕，逃避然后又出现，被我抓住，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呀！”
寒诺道：“你觉得的顺理成章是不是别人安排好的呢？”
周楚暮摇摇头：“不可能，我本来就是从天而降的，我本身就是一个bug，每个人都想该bug，谁会允许一个bug生长呢！我不信谁能掌控bug。”
寒诺笑道：“不是说谁要掌控一个bug，而是说……小艾……真的很bug……”
周楚暮疑惑道：“哪里bug？”
寒诺道：“说不上来，但是我有蛛丝马迹说明小艾就是凶手。”
周楚暮：“……”
寒诺：“我现在不说，我相信你也不会说的，它跟吴子墨一起去抓小妖怪了。”
周楚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寒诺道：“其实，这里真的不适合你。任何一只妖怪都可以要了你都命。战斗力，你没有，智商也不是一顶一都高，甚至连情绪你都控制不好，身边还有一个随时会背叛你的随从……”
说到这里，寒诺惊觉周楚暮脸色难看，便止住嘴里的话，赶紧说道：“不说了不说了，你自己考虑，咱们都是这么些年的朋友了，我比你更了解你……不说了。走找他们去！”
寒诺赶紧跑出去老远。
周楚暮也不着急，只是慢吞吞的走。与寒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寒诺定位了吴子墨，就朝着吴子墨的方向过去，很快找到了他们。
吴子墨见着寒诺冷声道：“为什么带他来？”
寒诺道：“他怕你危险，来保护你。”
吴子墨道：“那你让他回去吧，没有他还能安全一些。”
小艾蹦蹦跳跳的跑去迎接了周楚暮，两个人抱在一起格外的亲昵。
寒诺道：“抓妖怪抓的怎么样了？”
吴子墨道：“抓什么妖怪，无非是出来躲着罢了。”
寒诺道：“呵呵，一起道，咱不说这些话。”
吴子墨道：“不说不说。你来干嘛？”
寒诺道：“得想办法让周楚暮离开呀！很明显小艾不想让周楚暮离开，周楚暮又听小艾的，这样下去，周楚暮昨晚要死在这里。”
吴子墨道：“那又怎么办！”
寒诺道：“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这里哪个妖怪都能吃了杀了迷了他。你说，小艾跟周楚暮那么些年了，怎么就不替周楚暮想想呢！”
吴子墨道：“想什么？”
寒诺道：“好歹保住自家主人的性命呀！”
吴子墨笑道：“谁是主人？”
寒诺闻言，不禁哑然。
吴子墨道：“别的不说，那小艾说的话总能让周楚暮动容，周楚暮的想法总被小艾左右，你说说，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啊？”
寒诺道：“你也是周楚暮自己愿意的，最后拍板的也是周楚暮本人呀！”
吴子墨又一次笑道：“我从前听说过一个理论，就是人是猪还是猪是人。”
寒诺一脸疑惑道：“什么？这样的理论，发起这个理论的人没有被打死么？”
吴子墨道：“你且听我说。人是猪还是猪是人这个事情，主要就是看这个人是身体指挥大脑还是大脑在指挥身体的。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是高级动物，是有大脑的，会思考，这就是人区别于猪的地方。但是很多实验表明，并不是这样，比如，有一个人，小时候有过一次重大车祸，车祸很严重，差一点导致脑瘫，大脑右脑有50%的地方是积水，这样的一个人按照道理来说，就应该是个痴呆或者是个发育不全的人，至少也应该生活不能自理，但是没有。他不仅一切正常，而且还考上了哈佛的数学系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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