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自觉的掉落,又坚强的一下子用手拭去,眼睛发红却不再掉落一滴眼泪。
“扑通。”
一声巨大的声响从身后传来,听见声响容七舒吓得一下子转身警惕的看着那无端掉落的——人。
“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屋顶。”相对于第二个想法,容七舒更想相信第一个。毕竟,如果是屋顶,那刚刚自己的出丑像不就被他全看到了。
地上的人儿麻溜溜的爬了起来,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自己沾上灰尘的衣角,盯着坐在一旁的容七舒看着。
眼里的神色不明,容七舒却能感受到一抹明显的杀意。
黑暗之中,男子的衣裳破了一角,还有明显的湿润,刘海盖着视线,看模样倒是一个俊秀公子。
只是那手中紧紧握着的刀剑,在黑暗之中闪出一道亮眼,还有那浓浓的杀意皆在告诉着容七舒,面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很危险!
“阿哈哈,小女子只是路过,大哥你继续。”言罢,容七舒贴着走廊尴尬的一笑正想偷偷离开。
男子手中的刀剑随意的一扔,却是准准的从容七舒面前扔了过来,刺入身边的柱子上,入木三分。
背后冷汗尽出,容七舒强烈在内心安慰着自己,要冷静。
刚转身,眼里却附上一抹不属于自己的冷冽,看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好像受了极严重的伤,若不仔细看,看不出那有些发抖的手和身子。
容七舒看破却并不多言,冷冷的看着他,毫不畏惧。
察觉到容七舒的冷静,男子眼里有片刻的诧异,一瞬间又恢复了冷漠,与容七舒对视着,许久。
“呵……你倒是冷静。”
冷风飒飒,吹在桥边两人身上,他率先移开了目光,冷冷的笑了起来,手一伸,那剑便自己从柱子里快速抽出,从容七舒脖颈一分寸的位置径直回到他的手中。
一缕秀发自空中掉落,却不伤及容七舒肌肤一分一毫。
“过奖。”
“记住了,我叫流玥。”
一阵风抚过,他快速的自墙翻过,只留下容七舒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一离开,容七舒瞬间消失了方才的霸气,承受不住的瘫坐着,冷汗淋湿了衣裳。
“多谢了。”
感激的朝着空气中说了句,空气中传来了一声轻声的叹息,紧接着是极其温柔的,却有一丝不悦:“他是八王爷。此番可是来探王府机密的,你就那样放他走了?”
“那我能怎么办,沐音。我并不是你,打不过他。”
容七舒有些无奈的瘫开手,她确实拦不住他啊,他一看就是电视剧那些杀人不见血,武功高强的杀手一般的存在,况且方才若不是沐音及时附身,控制了自己,她恐怕现在都人头落地了。
“也罢,沐音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保护那个人。”又是一声极其无奈的叹息声。
“那个人?谁呢。”
“沐音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喜欢着一身红衣,红衣胜雪,却没有任何的血腥之气。他是这个世上对沐音最好的人。”
“最好的人?”啧啧,怕不是情郎吧。容七舒莫名的八卦了起来,可惜她与沐音是一体,否则她肯定要凑到她身边八卦询问。
“他……很好。”
“好啦。有机会,一定帮你找他可好?不过你既然出现了一定要帮帮忙。”容七舒早就把与某人同床共枕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了。她突然想起来明天以后好像要赴公宴来着。
别说她不知礼数,就算她知道,依她的资本也做不到在那深宫别院的聚会做好。搞不好,把自己也送进去了。
电视剧不都演了,深宫绝对没有纯粹的女人。也没有男人!
“嗯?”
“嘿嘿……我需要你帮忙,过了后天的宫宴。”
日子总是过的飞快,皇后寿辰这天。与天同庆。
容七舒大半夜便被人叫了起来折腾着清早进宫的装扮。
洗澡必须洒满玫瑰花瓣,必须用鸡蛋洗头发,保持发质的柔顺。服装自然高贵无比,迷糊的由着她们整着,上眼皮下眼皮只打着架。
直到头上传来巨大的重量,容七舒才渐渐清醒了过来。
“王妃……”小莹有些担忧的唤着快要睡过去的小姐,她有些服气:小姐这种折腾的情况之下竟然还睡得着。身边帮忙的嬷嬷都快气疯了,却又碍于容七舒的身份不敢有任何怨言。
“小莹。好了?”容七舒正想用手轻拍了脸颊,让自己清醒几分,还未碰到手却一下子便被身边的嬷嬷抓住了,还有那怒气满满的话“王妃以往在府中如何,如今到了这王府,又要进这皇宫,可莫要失了这皇家颜面。”
“嬷嬷,王妃想必是近来有些身体劳累了。还望嬷嬷不要责怪。”小莹笑着行了个礼解释道。
听此,嬷嬷才瞥了一眼正经微坐了的容七舒,紧锁的眉头才松了一些,语气也好了几分“如此王妃记得多些休息,不过可别丢了王府和沐家的脸面。”
容七舒一动不敢动的坐着,直到脖子被头上带着装饰品压的酸了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在心里不住的骂道: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么贵的装饰品,简单的别发不好么,突然想念现代的发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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