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说我与姜家小姐的婚事是假你信吗？”慕子夜不明白，唐皖不是在意他的吗？但为什么从言语中却句句感受不到呢？甚至……都是在将他往外推？
慕子夜说着还从身上拿出了那特意带出的请帖来，递到了唐皖的手中，想要以此为证一样。
“到此也不是找你寻乐，而是想要将你带回去。”慕子夜继续说着，表明了来意，心也跟着忐忑起来。
唐皖闻声没有回话，而慕子夜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却无一字能够出来，皆是斟酌之后再斟酌。
“慕王府不缺丫头小厮，缺一个当家的女主人，你可愿意回来，填补上？”满怀期待的说着，在此之前，慕子夜从未想过他会这么渴望得到一个人，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同一个人说话。
但是如今，都因为她，成为了事实。
慕子夜话里的意思也算是明了了吧？唐皖也不可能不知其意，但不知怎的，唐皖便好似铁了心似的。
“王爷婚事是假，但我沦落这含香楼是真。”唐皖说完坐下，漫不经心似的，眼膜从慕子夜的身上带过，就好像看陌生人一样。
但是无人知晓，她的心也会痛。
她终归不属于这里，她想，就算不是现在回去，但是在未来的某一天里，她也一定会像来时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她要是现在接受了目子夜，到离别那时，岂不令人更加痛苦？相比之下，倒不如现在就离开。
或许在她离开之后，这儿有关她的所有回忆和事物，就都会不见了，如常了呢？
“你别骗我了！”慕子夜丝毫不信唐皖的话语。
“离了慕王府我唐皖照样能活，这不，就找到了容身所和好差事了吗？”唐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若是不知细情的，控真的会以为她已落入了烟尘。
那慕子夜会信吗？
不，不会。
慕子夜看着唐皖的眼神中，只有心疼。
“但你可知，你所说的容身所变身她人口中的下贱之地，你口中的好差事便是出卖自己？”
你口中的话，也正在出卖你的心……
慕子夜原本想要劝说唐皖根自己回去的话语，入了唐皖的耳之后却如同成了笑话一般，掩嘴轻笑，咯咯出声。
两人面对面站着，对视着，大概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这么坦白的直视着对方，约莫几秒之后，唐皖才有了动作。
手掌搭在慕子夜的肩膀上，再上前一步，贴近慕子夜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没错，我卖，那王爷买吗？”
唐皖的话语，已经令慕子夜身边的轻痒，垂眸看着唐皖，却一动不动。
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慕子夜想不明白，他的身份对外人来说有没有多好多正，也可能所有人都在盼着他不好呢吧？
就算是他最后娶了一个婢女，顶多也是被多几天闲言而已，之后便会是庆幸，接着被淡忘。
而那闲言的几天，他也有把我压下。
“王爷，买吗？”唐皖继续重复着，口中还呼出凉气来，只要是男子，那都会受不了女子的这般殷勤。
唐皖以为，她这般会惹怒目子夜，接着他气愤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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