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没再问话,似乎是跟皇后做着眼神交流,片刻之后才说道:“叶美人从今日起禁足玉棠宫,待皇后查明真相之后,再做处置。”
“陛下……臣妾……”灵汐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皇后赶忙说道:“叶美人不必急于辩解,若你是清白的,禁足几日又何妨?”
说完就朝向下首的一干嫔妃:“原本住在玉堂宫的郑才人、江宝林和吕御女,即日起挪至衡芜宫。”
两位皇后宫里的老嬷嬷,将灵汐送回了玉堂宫,一路上南星都没有说话,而灵汐的眼泪则在眼眶里转了又转,但终究还没有掉下来。
回到玉堂宫后,两位老嬷嬷俯身告退,随后就守在玉堂宫门外,看来皇后是派她们两位在这里看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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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宫偏殿,内室。
灵汐气恼地往床榻上一坐,拿起塌上的软枕在甩了几下,“姐姐,冯御女为什么要陷害我?是不是秦思思指使的?”
等了一会不见南星回话,灵汐这才发觉,从刚才陛下来了之后,南星就好像木头人一样,一句话都没说过。
南星坐在屋内花梨木圆桌旁,脸色仍旧是惨白一片,目光有些呆滞,且毫无聚焦的瞪着一处。
“姐姐,你怎么了?”灵汐走得到南星身边,用手在南星眼前晃了晃。
南星突然转过头,问了灵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陛下,叫什么?”
灵汐一头问号,“姐姐说什么?”
“我问你,陛下叫什么?你知道吗?”南星站了起来有些焦急地问着灵汐。
“陛下曾跟我说过,他这一辈行景字,而他单名一个真字。”灵犀一边回忆一边说着:“那全名就应该是,黎景真。”
黎景真这三个字一出,就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直霹在南星的头顶,她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姐姐,到底怎么了?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方才开了可视数据,想看到底是谁在害你,没成想看到了陛下的数据。”南星似有些艰难地转过头,面对着灵汐。
灵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南星眨了眨,意思是:然后呢?
南星悠悠地说道:“不论名字还是数据全都不对了。”
原本今天南星并没有想打量陛下的意思,除了已经在中秋夜宴看过陛下的属性之外,还因为陛下和皇后都坐在殿内的月台上。
那月台要比下方的位置,高出一级台阶的高度。南星那会垂着头,若是想看到陛下,必须采用翻白眼的方式。
灵汐脑补了一下南星翻白眼的样子,似是忘了眼下自己的处境,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南星也因这笑声,从刚才的震惊中缓回了神。
转念想到,刚才皇后的样子不似作假。南星觉得这事,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这假陛下与皇后是合谋关系。他们谋害了真的陛下,找来模样相似的人取而代之,不过除非以后这假货不招幸妃嫔,否则迟早会露出马脚。
第二种可能,就是皇后也没发觉此人并不是陛下。这种情况就比较棘手了,不知道敌人是谁,有什么图谋,也不好防范。
南星愁得抓了几下头发,将发髻都抓散了些。南星不明白一个好好宫斗剧,怎么一下跑偏成悬疑侦探片了呢。
灵汐得知今日的陛下不是以前的陛下,也吓了一大跳,但接着又开心起来,“我就知道,这个陛下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不相信我。”
“现在不是陛下相不相信你的问题了,而是咱们能不能保住小命的问题。”南星提醒了一句。
“没错。”灵汐点了点头,“我估计冯御女就是秦思思指使来害我的。”
有些无语的南星恨不得撬开灵汐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团浆糊。
她说的小命不保和灵汐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现在什么冯御女小产的事已经无所谓了,假陛下的事情才是大问题。
南星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凤藻宫内的情况,希望自己当时的表现没有引起假陛下的怀疑。如今禁足玉棠宫看来也是一件好事。
给她们留出了思考对策的时间。南星认为首要问题就是确定这个假陛下是怎么回事,看来要约贤太妃钟韵秀问问情况了。
走到宫门口的南星,被门口守着的两个嬷嬷礼貌地请了回来。她这才想起,门口还有两尊门神,看来不论是出去还是送口信,暂时都办不到了。
禁足的日子过得额外快,在南星和灵汐的各种猜测和担惊受怕中,一个半月的时间就这么溜走了。
皇后似是忘了还有这么回事一样,也不曾派人来查问,不知道调查结果如何。
从七、八天前,这些伺候的奴才就有些不怎么上心了。现在已是晌午了,还没看到送午膳小太监的踪影。
宫里的奴才惯会捧高踩低,八成也是看到过了这么久都还没有放叶美人出去,便认为叶美人是失宠了,越发地怠慢了起来。
今日的午膳足足拖到午时三刻才送来,这个时间可真是不吉利。只有问斩才会选在午时三刻,南星没忍住就质问了几句,没想到却被送饭的小太监一通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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