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二夫人有些紧张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沉吟半晌，又狠狠吸了一口鼻咽：“太子妃想斗，咱们也只能斗。”
“可是，那毕竟是太子妃。咱们毕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真的是这件事背后的黑手。说不定这都是四福晋的障眼法呢。”二夫人虽然心底也很不喜欢太子妃，但真的要让她去对付太子妃，她是不愿意的。
太子妃地位超然，如今不知怎的又得到了太子的青睐，她不想惹这个女人。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惹。
怎么看，都是四福晋更好欺负些。
“额娘，反正四阿哥一直依附太子，就算这件事真是太子妃做的，咱们把事情记到四福晋头上不就好了？”二夫人提出自己的看法：“被刺杀的四福晋和德妃，但这婆媳并没有受伤，到底是真刺杀还是假刺杀，咱们让人散播散播，真真假假还不都是大家的一张嘴说的算？”
“若把苦肉计，自己刺杀自己的臭水泼到四福晋头上，四阿哥必定也要收牵连。四阿哥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他倒霉了，太子和太子妃失了左膀右臂自然苦闷。对咱们来说，岂不是两全其美？”
在心底算计来算计去，二夫人觉得对付楚娴更好。
一来，她的慕珍是死在楚娴手上的，和太子妃没什么关系。
二来，太子妃心计太深，不好对付。
“咱们这次把四福晋给踩死，太子妃自然收敛。”二夫人觉得自己的计划很不错：“额娘，杀鸡给猴看也不错。”
老夫人认真想了想，反问：“你忘了四福晋身后有个太后了？那德妃又岂是好相与的？”
“可是……”
“还是对付太子妃更好些。四福晋毕竟生了龙凤胎，又一贯会在皇上太后和德妃跟前卖乖，且前些天才刚刚为我求了情，若对付她，万一败露，国公府的名声便完了。”
“但太子妃可是未来的皇后啊，”二夫人觉得实在不合算：“若咱们对付她的事情败露了，只怕比对付四福晋败露更可怕。”
“咱们不出面不就好了？”佟佳老夫人冷笑：“把那个死士送回去，引皇上的人自己去查。让那个死士自己把他的身份说给皇上听，和咱们自然没什么关系。”
她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屑：“再说了，太子妃是不是未来皇后还不一定呢。太子打小就不喜欢咱们国公府，等到后来孝懿皇后得了后位，他就更不喜欢咱们了。不若给他个重击，省得他以后明里暗里给咱们使绊子。”
“听说老爷最近和八阿哥偶遇了几次，八阿哥是大阿哥的人，老爷大概是想要支持大阿哥夺位了。”佟佳老夫人眯了眯眸子：“对咱们来说，若是大阿哥登上皇位，比太子当皇帝可好太多了。”
太子背后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母族赫舍里一族的支持，一向不喜欢佟佳一族。若太子登基，必定拼命打压佟佳一族。
而大阿哥背后的纳兰一族，力量不够强，很需要佟佳一族的支持。若大阿哥登基，佟佳一族依旧会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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