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老师正在问学生梦想是什么,问了一大圈突然发现他,老师也询问他。
封离认真的说:“药剂师。”
他话音刚落,立刻哄堂大笑,老师也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高级的词来,顺口教育学生:“做人要脚踏实地,千万不要学野蛮的兽人,他们只会痴心妄想。”
封离没说什么,提着水桶继续拖地刷厕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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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它真的会让所有痛苦都消失吗?”
“对,你相信我。”
小幼崽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毫不犹豫喝下了男人递给他的一瓶药。
然后失去知觉,躺在病床上被人割肉放血的时候,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恼怒,只平静问,“你骗我。”
男人穿着洁净的白大褂,将手中的催化剂注射下去,“成为实验体是你这条命最大的价值。”
少年执拗地坚持:“可是不能骗人。”
男人鄙夷:“疯子。”
封离不和他争,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愿眼前画面终于变了。
他拖着垃圾袋到了荒芜的村落,听见小孩儿的呼救声,化出兽身应尽全力和野熊厮杀,救下了三个小孩子。
小孩只受了点皮外伤,封离却是尾巴尖都被咬断了,天黑尽,他没着急离开,而是守着他们。
父母很快赶了过来,他松了口气,转身打算走,没想到锋利木箭齐齐射中了他后背,这下连翼骨也断了。
封离不解:“为什么伤我?”
村民:“你这凶残的兽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实在是该杀!”
小孩子看见自己的家人之后,伤心哭喊起来,像是受尽了委屈。
只有有人在乎的小孩,才有资格委屈,不然,就算是哭,别人也只会觉得你是神经病。
封离皱眉:“是我救了他们。”
村民:“滚!再不滚就杀了你!”
封离躲着乱飞的木箭,逃离了大火圈,却且终于逃脱之后到了先前的野熊,接下来的日子,他就不停逃、厮杀、再逃......
一次次被抓住,一次次从野兽嘴里逃生,每次他以为自己快要被撕裂成碎片的时候,他又活下来了。
他躲在狭窄的石洞边,伸出小手接洞口滴落的水,一点一点把尾巴洗干净,“做人好难,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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