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那小弟弟呢？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那个阿姨带你玩了？”
“对啊，还给我买奶茶了呢。”尔尔高兴的说，她自然不懂大人间的那些恩恩怨怨，也不知道说出这些话来会有什么影响，“去游乐场的时候知意从来不带我玩这些，都是爸爸跟我一起玩，阿姨比她勇敢多了呢。”
乔知意站在门口没有离开，听到尔尔这话，心口不由刺痛。
她自小在陆家长大，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从没接触过那些东西，怎么敢玩？
但苏溪不同，她有勇气，也比她有魄力。
只是……
乔知意闭了闭眼，她毕竟照顾了尔尔四年啊。
难道她这四年，竟比不过苏溪短短的两面之缘吗？
还是，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是刻在骨子里的，外人再亲也比不过？
乔淑听着尔尔这些无心的话，感觉越发心疼乔知意。
“尔尔，奶奶不是说过知意就是你妈妈吗？你怎么不喊呢。”
“因为哥哥喊她姑姑呀，我当然不能喊妈妈咯，再说了，爸爸也说她不是我妈妈。”
“她是照顾了你四年的人，如果你真的想喊，你爸爸也不能拿你怎么样，而且，你觉得知意对你如何？”
“很好，比我妈妈还要好。”
“那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
“那你既然喜欢她，以后就叫她叫妈妈好不好？”
“不好。”
乔淑：“……”
这孩子，还真是油盐不进。
她心里郁闷，但也没辙，谁让这鬼丫头是自己孙女呢。
问到这一步还不行，乔淑也懒得再问了。
乔知意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身离开了浴室门口。
乔淑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一直挂念着。
等给尔尔洗完澡后就从儿童房走了出来，直接去了主卧。
陆夜寒刚进来没多久。
她也不想绕圈子，直接问道，“你今天见到苏溪了？”
男人抬头，目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也没否认，“对。”
她既然这么问了，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他否认也没用。
看在她的眼里，只会是狡辩。
乔淑见他承认，心里更有些急了，“知意说，你们碰到的那天她身边还带了一个小男孩。”
“……”
乔淑见他沉默，不由又催问道，“说啊你倒是，是不是？”
“是，带了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
“那他……”
陆夜寒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打断她，“是我的儿子。”
乔淑闻言，脸上的震惊几乎藏不住。
“真，真的？”她不太确定的问，“你肯定是自己的吗？不是她和别人生的？”
“我确定。”陆夜寒淡淡的应了三个字，“除了我的不可能是别人的。”
乔淑作出假设的可能性，“她当初可是跟沈慕岩一起走的，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他的？”
“如果是沈慕岩的，那她不应该一个人回溪海，沈慕岩肯定会跟着她一起回来。”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苏溪当初生下了他的孩子，也没有跟沈慕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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