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发好人卡，我坏起来不是人。”
“不是人，难道还是野兽呀？”
“差不多吧。”萧凌然声音变得闷闷的。
慕星辰余光瞟了他一眼，刚刚还生动的表情又变得恹恹的。
“慕星辰，你会讨厌我吗？”
“为什么要讨厌你？”
萧凌然情绪低落：“我连柯君他们都打伤了。”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这样的我，你会讨厌吗？”
慕星辰顿住脚步，认真地看着萧凌然：“萧学长，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战胜的。”
“纵然你心里住着魔鬼，可我相信那里面还有个天使。”
“邪不胜正。”
萧凌然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孩子要得到大人认可那样，满是期待。
“你真的那样认为？”
“而不是觉得我像个怪物，想要远离我？”
慕星辰笑了笑：“不会。”
那一瞬，萧凌然觉得慕星辰的笑容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东西。
他好想把这个笑容珍藏起来。
就算别人拿全世界跟他换，他也不换。
“萧学长。”慕星辰指了指心口，“如果这里生病了，也是能痊愈的。”
萧凌然一瞬不瞬盯着慕星辰。
慕星辰眉目含笑，真诚且温柔。
“星辰，你是第一个没把我当成怪物的女生。”
“所以——”
萧凌然倏地紧紧抱住慕星辰：“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凌然？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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