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毕业论文吗？”
“不写，但也可以写，论文可以加分，但我不需要，我只需要前往堕落魔山猎杀一头中级妖魔，就算成功完成考核。哎呀，说漏嘴了。”
“这有什么好保密的。”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钟灵薇取了车，载着令狐苏出校门。
夜间的东海城美轮美奂，灯光影影绰绰，不喧闹，也说不上宁静，算是恰当好处。
“学校不让学生去堕落魔山，那里太危险，但是那里中级很多，几乎遍地都是，很容易完成任务。所以才不告诉你，怕你说出去。”
“既然中级遍地都是，肯定很危险，何必呢！”
钟灵薇是中级初期，这种级别算不得厉害，中级咒术可能都还没有学会。
况且，水系加毒系，不是强力战斗系，又不是防守系，介于中间位置，不好不坏。
“到时候你带上我，我帮你。”令狐苏打不过高级妖魔，但中级的没问题。
钟灵薇摇头，说：“这不是去游玩，堕落魔山里随时可能出现高级，你会没命的。”
“那你还去？”
“我去自然有保命的法子，但只能保我一个，保不了你。”
“我自保足够，我答应了某人尽量保护你，虽然不太乐意，但可以顺手为之。”
“呵，你答应谁了？”
令狐苏直接说：“方夜晴。”
钟灵薇沉默，开着车在车流里穿梭，忽而叹一声，想说却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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