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震天一惊，匆忙起身的时候差点摔倒在甲板上，“你……你说什么？”
“牧原砸碎的那个聚灵棺是假的！”
“你……你确定？”
“确定！”致行把手里的包裹打开，递到两人面前，“下山的时候我把碎片都带回来了，想看看能不能修补，即使不能，三师兄和四师兄认识的能工巧匠多，没准能仿制一个出来，或者按图索骥再淘一个！可两位师兄仔细地鉴定了一番，这聚灵棺是新玉做旧的，虽然手法很高明，但在古董行里却是比比皆是！”
能震天只觉得头昏目眩，踉跄了几步，张耀祖手疾眼快，伸手搀扶了一下才没让他摔倒。
“天不亡我天师府啊！”能震天老泪纵横，仰天高呼。
“父亲，您别太激动了，要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聚灵棺现在在哪里？”
“这……”致行有点为难了，“牧原在榕城巡演的时候的确用过聚灵棺，这一点百分百肯定，只是盯梢的人不懂阵法，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由此推断，聚灵棺要么还在山上，要么就在旷若谷！”
“赶快去查，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聚灵棺的下落打听清楚了，这次绝不能再有失误！”能震天下了死命令。
“是！”致行点头，刚要转身，却被张耀祖拦住了。
“不能查，会打草惊蛇的！”张耀祖说，“我和牧原打过几次交道了，如果让他牵着鼻子走，我们永远都没办法占得先机。既然他猜到我们要抢聚灵棺，肯定会把它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别说打探不出来，就是打探出来了也没办法得到手！”
“那怎么办？”致行问。
“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张耀祖恶狠狠地说，“你让人去打探牧原什么时候回陪都，把路线都摸清楚了，我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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