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决定，再去找一次周主任。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们都想再试试。
同时，顾飞英也给顾元那边打了个电话，让他着手准备一些东西。
这次，他们夫妻见到了周主任。
周主任也从周笑笑那儿知道了王小玲在背后做的那些事。
对顾飞英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但也仅仅是态度方面。
“小顾，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但这次，我帮不了你。”简单寒暄两句后，周主任直接开门见山地对顾飞英说。
这个结果，虽然失望，但也在顾飞英的意料之中。
所以，他的反应并没有很大。
也没有再三恳求周主任帮忙让人家为难。
而是问了周主任一个问题，“周主任，您的难处我理解，也接受。”
“但我想问一下原因？据我所知，之前我们合作的事，完全是您说了算。你刚才说，您帮不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您有心帮我，但出于某些其他原因，您无法帮到我？”
他问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出去打听打听也不难知道。
周主任也就不瞒他，“之前确实如此。但恰好你那边的水果被退回去后，我们副厂长就说，他跟饼干厂说好了，可以低价从饼干厂采购一批饼干来给厂里员工当福利。厂长和其他领导都答应了，我没有理由反对。”
闻言，顾飞英看向乔听南，心道：竟然又被他媳妇儿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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