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开始，她的脉象，似乎很正常，一切无恙。”
“可你若是细细探查，就会发现她的脉象间或会有悬浮。”
“什么意思？能说的简单明了一些吗？”林飒问道。
可张九真并未回答，而是问了一句，“有时，你是否会有精力不济的症状？”
林飒如实道：“还好，我之前身中情毒过，毒刚发作的那会，精力不济。”
“除此之外呢？”张九真又问道，“你的眼前，是否出现过幻象？”
林飒再次如实道：“幻象倒没有，但有过妄想。”
“妄想？”张九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讶然。
林飒回道：“就是，原本在别人身上发生过的事，我想象成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这个，有个专门的学术语言，叫妄想症。”
“依老夫之见，你这未必是妄想症。”张九真道，神色又严肃了起来。
林飒精神一震，“何以见得？”
张九真仍是没有回答，仍是问了一句，“此前，你是否吃过一些对记忆有损伤的药物？”
“吃过忘尘丹。”林飒如实道。
张九真震惊道：“忘尘丹？那东西副作用很大，会影响人的脑子。”
“你这小丫头，可真是糊涂啊！”
“那药，其实跟毒药没有什么分别，特别的狠辣。”
“轻者损伤大脑，影响人的记忆，重则将人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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