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杀？
还是仇杀？
又好像都不是……
此时林立风的脑海里，仍然在盘旋着那句话：“邾夫人为什么要自杀？凶手为什么要割下已经死去了的邾夫人的头颅？”
这好像是无解之问。
案情至此已经陷入了死胡同。
但如果能够找到邾夫人的头颅或者行凶的利剑，然后再顺藤摸瓜，或许会好点。
想到了这里，林立风道：“吴王宫可谓是戒备森严，王宫卫队数千人，更是将整座王宫防守得滴水不漏。但是，也不是没有漏洞。
“如果我是凶手，我可能会把头颅抛入粪车之中。宫中仆役每天要向宫外运送粪便，也很少有人会仔细检查每一个粪桶。这样轻易就可以将头颅运出吴王宫。”
宫正召犁听了，皱眉不语。他不出声反对，就表示默认了。
王宫卫队大统领石番也低头不语。
看来，这的确是一个漏洞。
林立风接着又道：“不过，如果是外人混入吴王宫的话，要经过重重门禁，还是相当困难的。也会留下痕迹。正如司寇大人所怀疑的那样，凶手可能是一个使剑的高手，且身体轻捷如猿猴，善能飞檐走壁。或许，可以趁着夜幕降临之时，偷偷潜入吴王宫。”
司寇伍猷听了，不由地冷笑了一声，出言讽刺道：“你林立风倒是很符合这个凶手的一切特征啊。”
林立风并不反驳，道：“四女御很少全部离开邾夫人的寝宫，两位寺人也基本上都在寝宫院落承应。凶手很难单独面对邾夫人。这件案子，我想来想去，觉得似乎是邾夫人在自导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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