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提升等级？”柳问天横眉问道。
“如果你以为这个等级牌，只是对你们的羞辱，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上官牟月笑道：“我听说你们去了一趟流风楼？”
柳问天惊异道：“没错！你派人跟踪我？”
“不用跟踪，在这天梁城内，除了金碧殿，其它所有公共的地方，只要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有三十种法子知道，更何况，有些地方，哪怕我不主动去关注，消息也会源源不断地送到我这里来！”
上官牟月笑道：“你以为，皇尊对这个帝国的统治力，真的就如你在龙翔城见到的那么弱小吗？”
“龙翔城，只是一个特例！”
柳问天在沉思。
上官牟月继续道：“你和三个少年一起去了北司胡同的素王府，然后你们出来的时候六个人，三个少年，两个少女，一起进入了流风楼。期间，一个背着武陵剑的少年先行离开，而你，来到了这里！”
“只是，你们坐的座位，是一等座，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有两个少女，佩带的是一等的龙形吊牌！”
柳问天心中一凛，上官牟月果然对自己的行踪一清二楚，只是，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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