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扬了扬唇，不在意的开口，“言律很厉害吗？不好意思，我见识短浅，实在没听说过。我在哪里工作，那里厉不厉害，我还真不在意。况且，我这个人太过随性，受不了那些条条框框约束，所以我觉得自己来事务所挺好的。”
言文津一惊，“自己开事务所？虽然你在上一个案子表现不错，但毕竟才拿了执照，这时候该好好沉淀，等有些丰富的经验，有开事务所的想法再去实施也不影响。现在，你需要厉害的律师带一段时间。”
白清欢没有做声，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说中了她的痛处。
她迈开步子，“很抱歉，我开事务所，不是为了挣钱，纯粹是兴趣爱好。”
“兴趣爱好？”言文津又是一惊，“这样的心思，在这一行了可不行。”
明志轻笑了一声，随后接话道，“言律师，清欢家里有矿，她说的兴趣爱好，不是为了挣钱，也不是为了名利，仅仅就是因为一个案子。”
纪尧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言律师，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
言文津一愣，他刚刚是在试探她，现在他可以确认，她确实不是秦晚。
“不好意思，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所以有些误会了，希望没有给你带来心里压力，当然，如果后续你有什么需要，我能帮忙的尽管提。”
白清欢点了点头，随口说了句，“又是秦晚？”
言文津看向纪尧，这样说，她其实知道。
白清欢勾了勾唇角，见他疑惑，嘴角的笑意更深，道，“很可惜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很厉害，但我会比她更厉害。”
纪尧面色平静，她很自信，超乎一切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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