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婚姻对出轨零容忍，所以他才不轻易结婚，除非真的遇到那个特别的人。
“会不会特别生气，生气到恨不得要她的命？”
“要她的命？”
白释突然无话可说，他像是这样的人吗？当然不像。
纪尧出声问了句，“你怀疑方文怡的意外和林金生有关？”
“金大轩说方文怡意外那天状态不对，而且很主动，离开时却像是发了疯一般的跑了出去，这怎么想都不太对。”
“状态不太对？”
纪尧皱起眉头来，“如果是这样，确实不太对。”
“像发疯一样的跑了出去，是受到了刺激，还是紧绷的那一根弦突然断了？”
“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林金生没有提离婚的事，就是不想成全金大轩，但是，他又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所以他会不会产生一种变-态的心理。”
说起这事时，她的表情异常严肃。
“对于人来说，如果自己得不到，就会产生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的想法。”
白释默，原来她是想问会不会存在这样的想法，还确实够变-态的。
纪尧沉默一秒，出声道，“你认为林金生想方文怡死？”
“不是认为，而是这种可能性很大。”白清欢异常认真，“方文怡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林金生打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之后方文怡就出了事。”
“有证据吗？”纪尧蹙眉。
“如果是这样，那么方文怡的死九十级就不是意外，而林金生也不无辜。”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大，也许，并不是他们的怀疑，而是事实。
“对此，你们难道没有其他想说的吗？”白清欢挑了挑眉，“你们有什么看法，如果从一开始方文怡的意外存在问题，那么这一系列的事都需要重新整理。”
纪尧看着屏幕那一头的女人，她有着和秦晚一样的容貌，不过，却显得俏皮可爱，思考问题时会眉头轻蹙。
说起来，她和秦晚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
可是，有时候，让他仍旧移不开目光，仿佛她是一抹光。
“我认为你应该对警方说明，由他们去判断和重新收集资料。你是律师，不需要破案，只需要找到突破口为代理人辩护就好。这才是你该做的事，白清欢。”
白清欢一愣，不高兴的抬眸瞪了她一眼，“纪检察官，你还真是无情，弄清楚真相也是律师的指责。”
说着，她转向白释，“我仍然坚持想法，我怀疑这并不是简单的骗保，和非法器官移植有关，但是没有证据，可以说只是我的怀疑。”
这三个人都已经火化，完全不知道是否移植的就是他们捐赠书上的器官。
“不管怎样，你目前要做的是给金大轩辩护，这个案子不算轻松。”白释温和出声，这就是他和纪尧的差别。
纪尧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哪怕是曾经的秦晚，也很少会缓和情绪，但是白释不同，对待某些人会温柔以待。
之前是秦晚，现在是白清欢。
虽然身份变了，但并不影响，他只是想这样做。
白清欢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只是还有些头绪没有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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