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我便宜?还timi一家子人都想占我便宜?”
“这话说的,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不是!但我重孙女儿——”
“确实,你重孙女能给我当饭吃。”
“小逼塞子信不信老子把尿袋塞你嘴里?”老家伙暴怒:“你真是油盐不进啊你!”
“你重孙女不是在地下冷库躲好好的?”
“可她漂亮啊!顶顶漂亮!”
“没看出来!”
“呸,老子见过挨饿的人什么样,人不人鬼不鬼,我重孙女儿人美心善,不能遭那样的罪!”
李沧想了想,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枪和两把匕首,往棋盘上一甩:“给她呗~”
老家伙看着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尿袋直打水漂,手端起来枪来却如苍鹰之爪盘之于山,摆弄一阵,丢回床上:“这玩意没用!”
“在你手里有用。”
“老子枪口不朝自己人,真到了那一步,一把枪又放得倒几个?”
“一把枪加俩弹夹,也就61个人呗!”
“握草有这好东西你咋个不早放屁,你小兔崽子狼子野心坏水儿不少啊你,给我给我!”
“下赢了就给。”
“那不行,你这是乱我道心,本来能赢的也输了。”
“你老东西天天吹牛百步穿杨手起刀落刀起头落,这点事儿就乱你道心了?”
“小鬼子也算人?”
“不要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生物学是不会骗——”
“拿来吧你!”
李沧乐呵呵的又扔过去两个弹夹:“这可是承载了ICU梁副主任小舅子意志的圣遗物,沾着因果呢,你掂量好了再用!”
“有我重孙女儿重要?”老头儿斜睨,突然愣了一下:“就这一把?”
“就这一把。”
“它怎么就这一把呢?”
“不是你老糊涂了吧你,你真当我倒腾军火的啊,这玩意给你成打儿批发?”
“那不要了,你自个儿留着,我去把我重孙女儿叫上来!”
“老登,我都住这地方了,就这间屋子,你睁眼看看,你住大半年院了咋还一点医学常识没有,活吧你就,谁能活得过你啊?”
“老子当年身中八刀肚子上六个枪眼现在不照样插着根鸡毛尿管糟心巴拉的到处骂人?”
李沧一撩衣服,给他看了看后背。
老头瞳孔都缩成针尖儿了:“不是,祖宗,你小子正月十五刨人家祖坟尿人家棺材里了?”
第四天。
医院里还有一百五十个活人,不算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冰柜里冻着的,各种物资凑和凑和够这些人活上一两个月都绰绰有余,但冲突不可避免。
枪响了三声,那个拿着枪从底下跑上来的被李沧用老头儿的吊瓶架从一楼直接杵回了负一层,小扈作为病人家属,长得还真有点水灵,跟老扈长相一点不沾。
“捡起来,补一枪。”
“啊?”
“快点。”
“...”
老扈站在楼梯口,看看自己重孙女再看看李沧,一看一呲牙一看一嘬牙花子:“般配,真他娘般配,配到姥姥家了!”
李沧瞥他一眼,做出高度评价:“怪不得人家不让你老东西带兵,一手带出来的孙女,枪都握不住,就这?”
老扈脸都绿了,抄起尿袋:“你他娘的???”
“走了走了,上面走廊里那几盆穿心莲没死,我还藏了袋火锅底料,打个火锅去?”
“有肉吗?”
“肉干!”
“也是藏起来的?”
“没,那不窗户外头晒着呢么!”
老扈反应半天才琢磨过味儿来他指的到底是什么,窗户外头晒着的不他妈就一行尸么:“不是你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哪儿那么的骚主意?你是真不怕人戳你脊梁骨啊你!”
“没办法,先天脊骨圣体,胎里带的!”
第七天。
窗户外面基本看不到什么了,火星子把絮状的灰直接焊在了玻璃外面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不过病房里的温度反而因此降下来不少,且安静。
“穿心莲不好吃!”老扈溜溜达达的推着点滴架子又来了:“你小子天天窝这儿动也不动的,我当你死了呢!”
李沧有气无力懒得搭理:“今天又谁死了?”
老扈这次没骂娘,沉默了得有半分钟:“一楼往上,没活人了!”
没跟着下到地下的最轻也是个绝症,不想遭那个罪跟着折腾,能熬过去的,要么身体状态相对倍儿好,要么就得像老扈这样,心活。
李沧说:“跟小扈说,她该走了。”
“往哪儿走?”
“外面,随便。”李沧突然推了老扈一把:“别坐!”
“老子又没坐你脸——”老扈揉了揉眼珠子,又揉了揉:“这他妈啥玩意?这啥啊这是?”
床上垂下来的根本不是医院的白床单,事实上医院会要求管床护士把床单掖得整整齐齐,不允许垂下来。
李沧刚好也相信自己是个相当循规蹈矩的人,所以,垂下来的东西是蛛丝般细密苍白色的丝丝缕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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