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一边说,一边仔细盯着面前的黑泥地,寻找小道入口。
“你担心他?”
朝歌一挑眉,仰起头,一脸坏笑地看着墨千玦,“怎么了玉儿,是不是我担心冷离你吃醋了?”
“吃醋?”
墨千玦面露疑惑。
“吃醋就是看我关心别的男人心里不舒服了。”
墨千玦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吃醋了。”
朝歌噗哧笑了一声,不是说大男人承认吃醋是很没面子的事情吗,怎么到了玉儿这里,承认得这么干脆呢?
“好啦,我担心他不是应该的吗?”
朝歌摸摸墨千玦的脸当做安慰,“不管怎么说,他在瀑布上救了洛水的命,又是为了帮我找师兄才进黑森林的,正好单他一个人,我总不能放着他不管吧?”
墨千玦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也知道朝歌心里的人是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从朝歌嘴里听到冷离的名字,总是让他不太舒服。
“以他的本事,就算你不管他,也出不了什么事的。”墨千玦心里还是不舒服
“他本事如何是他的事,我管不管是我的事,如果他真在这黑森林出点什么事,他身后东陵的那些势力,岂不是要把我的皮给剥了?”
“谁敢?”
墨千玦开口,不过两个字,杀气浓重。
这可是他墨千玦的人,谁胆子大敢动一下,那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墨千玦的维护让朝歌心情很好,傲娇地一扬脑袋,得意地开口,“那是,我可是鬼殿尊主护着的人,谁敢动我,弄死他!”
“那我先把这位东陵太子弄死在这?”
墨千玦可是还记得当初在城郊山洞找到朝歌的时候,她身上的伤有多可怕,那些伤都是拜冷离所赐。
“哈哈哈,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朝歌两只手捧着墨千玦的脸揉了揉,“好啦好啦,玉儿乖,别吃醋了,等回去给你买糖吃——”
墨千玦被朝歌这语气逗笑了,冲一个大自己一百多岁的人说乖,拿买糖吃这种哄小孩子的把戏哄自己,也只有这丫头干得出来了吧。
朝歌都这么说了,墨千玦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更何况,就算朝歌不开口,墨千玦也会让墨十一他们和冷离一起的,在这种地方单独行事实在是太危险了。
后来,冷离看朝歌的眼神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墨千玦才发现,自己的不舒服不是来源于朝歌,而是来源于冷离,来源于他对朝歌的想法,那种想据为己有的想法。
两人找了一会,毫无所获。
地上全是半指厚的黑泥,散发着腥臭味,黑树的树根绞缠在一起,像无数条裹在一起的蛇,完全没有小路入口的痕迹。
“这破地方,真是气人!”
本来吧,如果按照墨十一的说法,那条路应该是在地下的一个地道,大家只需要敲击地面,朝歌利用芯片来进行回声的分析,就能判断哪里是空的了,就算找不到入口,冲着空洞出挖一个坑,小道也能找到。
可偏偏这些黑泥,泥泞不堪,就像一块天然的隔音板,听回音来辨别地道位置这办法自然是行不通了。
朝歌脚尖在黑泥里跺了一下脚,黑泥点子溅起来。
“别着急,肯定会找到的。”
墨千玦握住朝歌的手,沉稳的声音抚平了朝歌的心里那几分急躁。
“嗯。”
朝歌点点头,抬腿往前走,余光看到脚边的那棵黑树,又退了回来,用力踩了几下黑泥水。
“玉儿,你看!”
朝歌蹲下身指着溅在那棵树上的泥点,拉了拉墨千玦的衣裳。
墨千玦也发现其中古怪了——黑树分泌的黏液是滑的,周围其它几棵黑树,泥点子溅上去的后,会顺着树干又流回地上,而这溅在这颗黑树上的泥点子,却浸到树干里了。
朝歌伸手在黑树树干上摸了摸,立马就发现了原因。
朝歌从树干上解下一圈布,布绕着树干裹了五六圈,最外面的一层都是黑泥水,最里面一层则全是黑树分泌的黏液,只有中间两层还能分辨出原来的颜色,朝歌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灵虚观的道袍!
在最中间两层布料中间,夹着一张为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帕子,这是宣一的随身之物。
“是师兄他们!”
朝歌着急地开口,展开帕子,帕子里只有四个字——道法永存。
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朝歌作为灵虚观的弟子却是很清楚的,这四个字相当于是遗书了。
“玉儿,师兄他们可能出事了……”
朝歌皱起眉头,眼神自责,她还是来迟了吗?
“我看看——”
墨千玦接过帕子,仔细看了看,开口道,“这四个字字迹工整,不像是慌乱中写下的,又能这么一圈一圈地裹在树上,证明当时并不是生死关头。”
墨千玦着呢一分析,朝歌也反应过来了。
算算时间,宣一师兄他们带的干粮就再省,两天前应该也彻底消耗完了,他们应该是被困在黑森林里的某处没法离开,自知撑不了太久,所以才留下了这道法永存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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