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张了张小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潘主任说完就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东西，一一放进迷彩服中。“走吧，继续赶路，山上的孩子还等着呢。”
赶路半个小时，休息半个小时，又赶路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山顶，还好几户人家挨着，冷玉他们到的时候，三家农户的小朋友闻声都出来了，对潘主任十分热情，很亲切的称他为：潘老师。
冷玉看到从第一家出来了三个皮肤黝黑的孩子，两个十多岁的女孩，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后来又来了3个孩子，都是六七岁的样子。
潘主任将包裹打开，开始给孩子们发衣服，每人一套冬装，都很合身，明显是提前统计好尺寸的。之后发文具和书本，孩子们欢呼雀跃，每个孩子的脸上都绽放着欣喜的笑容，最纯最美的笑容。
在地里干活的人也放下手里的事情，赶回来招呼客人。潘主任又将大人的衣服一一分发下去，说是新年礼物。
冷玉将自己带的巧克力发给孩子们，左右环视却没有看到那天晚上的小男孩，于是，冷玉问其中一个稍大点的女孩子，“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很瘦的样子，大概这么高。”冷玉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处比了一下高度。
女孩摇摇头，“没有，我们三家的娃儿都在这里了。”女孩咬了咬唇，用拗口的汉语慢慢说道，亮晶晶的眼里闪着光，有点羞涩地说“姐姐，你长得乖！”
长得乖？是漂亮的意思吧。
冷玉微笑着摸了一下女孩的头，“谢谢，你也很漂亮的。”
女孩就羞哒哒的跑开了。
冷玉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和小男孩的对话，确切的说，没有对话，只有冷玉一直在猜测，小男孩不曾开口，并没有说过自己的家在这里。
冷玉将目光投向更远的一个山头，看到那里还有房屋，以及方形的田地，难道是对面山头的孩子吗？
潘主任顺着冷玉的目光，也看向那个山头，“你想去？那里是我下一站的目标，有点远，需要一天的时间，如果你下次想跟着去，别忘了准备我今天给你说的物品。”
冷玉回神笑了笑，“好，我认真考虑一下。只是，我怕自己抽不出一整天的时间。”
太阳已经偏西，冷玉肚子咕咕叫，农家很热情地邀请他们留下来吃午饭，说着就要抓鸡杀鸡，潘主任连忙制止，“还是吃洋芋和玉米粑粑，我和这位小同志都是信佛的人，吃素的。”
潘主任投给冷玉一个请求支援的眼神，“是吧，冷玉？”
冷玉意会，忙道：“对对对，佛祖心中有，戒肉又戒酒！吃素吃素！”
于是，中午的午饭是土豆沾辣椒面、玉米粑粑、酸菜汤，就解决了，这也是农家的一日三餐，很简单，但却很饱腹。
也许他们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杀鸡宰羊，冷玉想。
饭后，潘主任又给孩子们讲了很多成语故事，杯弓蛇影、刻舟求剑、大材小用、一鸣惊人等等，给孩子们布置了作业。
之后两人一骡才下山。回到试验室的时候已经下午4点了，等待着冷玉的将是一场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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