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永恒？
只要心灵不灭，则存在不灭。
即便肉身、灵魂、乃至于道都消亡了，也能将自己从毁灭当中映照出来，重新复苏。
作为帝尊，并且还是上位异族的帝尊，有可能被杀死吗？
可能性很低。
毕竟，如今占据优势的可不是神话界，而是三十三异族，他们的极限大罗，远多于神话界方面。
除非九天帝尊作死，跑到神话界极限大罗们地头上，面对围攻不退，三十三异族这边也没人援手，才有可能。
但不论如何，帝尊死去，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很有可能会让原本就没稳定下来的天庭，再次陷入巨大的乱战当中。
届时，圣人下场，近圣乱战，极限大罗疯狂厮杀，对所有人而言，毫无疑问都将是灾难性的。
下意识的身后拍了拍对方的脑袋瓜子，在九歌有些愣神的表情当中，李素开口道：“我在游历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强者，她刚好也在地族之城当中，我已经告知了黑石，出去后就去找那个人。”
“虽然我不觉得你师兄说的是真话，根据我对帝尊的了解，帝尊可没那么容易死去，那个面层的存在，其本源已然近乎不死，甚至于破灭了，依旧能重新映照出来。”
“先做好最坏的打算，然后开始行动。”
“即便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要你还活着，希望就还在。”
说到这里，李素不由想到宁无暇与自己闲暇的时候的谈话，其曾这么说过，大罗境这个境界非常特殊，已经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生物，而是一种近乎于概念性的存在。
境界越深，这种概念就越是浓郁，强大。
等当一切圆满之后，生物性上的生死，对他们而言已经不存在了，哪怕大道被毁，本源寂灭，依旧拥有复苏的可能。
想要真正杀死一名极限大罗，非常难，要涉及很多领域。
不仅如此，绝大多数的大罗都会留下相应的手段，以便自身发生意外的时候，能救回自己。
九歌的父亲既然是极限大罗，这样的手段，必然也有。
听完李素的话语，九歌忍不住用力捏紧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惶惶不安的心略微放缓不少。
“走吧，去和妃先回合，然后等一下黑石那边，看看是否有信息传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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