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就是封神榜所册封的神灵吗？”
跟回归的秦渊打了声招呼，丁正浩看着他旁边的少女，很严肃地伸出右手。
这个少女没在直播里见过，也不知道秦渊到底封的是哪个……
不同天选者的怪谈副本，时间流速基本上是一致的。丁正浩为了迎接秦渊，提前从屏幕前离开，所以没有看到日落国最后的直播画面。
不然，他就会发现——这个少女跟日落国画面里最后出现的少女，是一样的。
只是不同于那个少女的冷漠，面前的少女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不用这么严肃。”秦渊笑着打断丁正浩。
“这是我的妹妹，秦珊珊。”他转过头去，对妹妹介绍：“珊珊，这是丁正浩，我们龙国对策组的组长。”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珊珊这个样子。”
“您好……”秦珊珊打了个招呼，往秦渊身边靠了靠。
刚离开怪谈副本，她还有些不太适应。
秦渊注意到了，然后他示意还想问什么的丁正浩先不要说话。
“我们先去吃个饭吧，边吃边说。”
“对了珊珊，这几天一直没看到你吃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也好。”丁正浩只是有些急切，看到秦渊和秦珊珊的反应，他也知道对于一个刚到新环境的人来说，匆忙问很多问题并不是那么友善。
“对策组有准备，我们一起去吧。”
………………
三人吃饭期间，秦渊将龙国、对策组、规则怪谈对世界的影响等情况，简洁地告诉了妹妹。
期间丁正浩也偶尔插话，一顿饭下来，妹妹和丁正浩之间也算熟悉了，丁正浩承诺，马上就安排人把妹妹最喜欢的公主玩偶复刻出来。
“我的神位……是守护。”秦珊珊说道：“只要是龙国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保护，降低事故、意外受伤的概率。”
“同时，如果带有公主玩偶，在遭遇生命危险时，可以抵挡一次致命伤害。”
“如果组建了自己的家庭，那么整个家庭所受到的保护将会更强。”
“但如果不认同自己的龙国身份，保护会被削弱很多。”
“规则怪谈方面呢？”丁正浩询问，目前他更关心的还是规则怪谈方面的情况。
秦珊珊闭上眼，感应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规则怪谈仍然和我存在联系，但是比较薄弱，不能确定还可以发挥多少保护效果。”
“现在我的力量不算强，但通过供奉、祭祀或者是祝祷之类的方式，可以慢慢增强。”
也就是说，妹妹的力量还能进一步提高……
秦渊和丁正浩对视一眼，他们这才感受到封神榜这件神器的厉害之处。
保护作用有多强暂且不说，仅仅看可以抵挡一次致命伤害这个确定性的效果，就已经很厉害了。
对于士兵或者是从事高风险工作的人来说，这相当于多了大半条命。
而且秦珊珊作为神明，还可以继续成长，未来的守护作用必然会更强。
………………
“在开始之前，我想问一下你们……你们觉得，规则怪谈里的规则，如果对应到现实世界，应当是什么？”
安顿好妹妹，让对策组的工作人员带着她去熟悉龙国之后，秦渊和丁正浩，带着对策组的专家以及龙国天选者们，一起复盘这次怪谈副本。
“规矩？”有天选者猜测。
“程序代码？”有专家分析。
“法律？”又一个天选者举手。
秦渊看了他一眼，这个天选者叫李雪松，上次他已经教过的天选者之一。
龙国在这一轮怪谈中，没有天选者伤亡，但也没有取得很厉害的成绩。14个天选者，有5个得到A级通关评价，其他都仅仅是达到了通关。这样一来，龙国的国运由122点提升到了127点。
毕竟发出提示时，已经有很多天选者开始了自己的攻略，以至于在扭转行动策略后，只能强行终止原本的行动，无法进一步攻略了。
“说的都没错，但法律是更贴切的。”秦渊解释道：“规则有惩罚机制，就像是违法行为产生的惩罚；有领地作为范围界定，就像是每种法律条文都有适用范围；有上下层级之分，诡异还可以制定临时规则……而且，违反规则的行为在被发现后会有更大的处罚力度，有时候还有相对灵活的解释，比如我在律师事务所对甄艾芬的解释。”
“但是作为整个怪谈世界，它里面有一样东西是缺失的——那就是统一的、凌驾于其他规则之上的规则。”
“怪谈副本背后，是存在联系的、比较完整的世界，但在它的各个组成部分之间，却显得支离破碎，缺乏协调。”
“甚至我怀疑……怪谈的时间线也是混乱的。”
回忆着自己经历、或是观看过的怪谈副本，所有人都若有所思。
“如果是自然发展出来的世界，不应当是这样的。自然发展下，秩序是由上而下产生的。但我们能够看到的范围内，各个“领地”之间的规则，都是相互独立的，似乎没有容纳在统一的框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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