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肯定不是真的。”
“这是假的，这是假的，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你们都在骗我！”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害死了儿子，不是我~”
“是她们，对，肯定是她们，我长安和别人无仇无怨的，一定是她们干的，警察同志，我知道是谁干的，是李月娘，是李月娘她们一家人，她们住在柳怀巷，快去抓她们，快去抓她们.......”
秦湘湘一轱辘爬起来，癫狂的扯着警察同志的衣袖，“我用我的性命担保，一定是她们干的，你赶紧去查，你赶紧去查，一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
苏毅内心一片冰冷，像是第一次认识秦湘湘一样，“你还要掰扯多少无辜的人进来？”
“你把家里折腾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现在还不悔改，还想着害人？”
秦湘湘根本不听苏毅的呵斥，她像是疯了似的，一口咬定肯定是李月娘那边干的。
办案的警察安抚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当天下午，办案的警察就找到柳怀巷去了。
“什么？真的假的？苏长安死了？”
这是缺德事干多了？还是老天长眼了？
不行，今晚一定要多吃一碗饭。
李月娘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还没等她出手，那边最危险的一个人，莫名其妙就挂了，再也不用防贼一样防着他了，这怎么能让她不高兴。
上门的两个警察脸都黑了，“这位老同志，请注意你的态度。”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控制一下我的情绪。”，李月娘用手指往下压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当着警察的面，不能笑不能笑，就算要笑也要回家躲起来偷偷的笑，不然太不道德了。
“嘿嘿，那啥，警察同志，真死了？死透了吗？”。
不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幸灾乐祸呀。
自己这边和那边，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对方死了，那自己这边就安全了。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顿时明白，就老太太这明目张胆的样子，事情应该跟柳怀巷这边没有关系。
“请问一下，你们昨天都在哪里？”
李月娘中气十足，“天冷呢，我们都没出门。”
郭小毛在一旁跟着点头，“对对对，没出门，窝家里烤火呢。”
“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大小儿子都在家里养伤，小媳妇在家里照顾我们，娃娃们读书呢，大儿媳妇在夹西胡同那边陪我孙女。”
两位警察登记完后，又走访了旁边的邻居，证明了李月娘他们说的话是真的。
“您孙女夹西胡同的地址给我们一下。”
“哦哦哦，好像是夹西胡同3坊9号房，警察同志，要我说，你这也不用查了，这跟我们都没关系，一定是那秦湘湘缺德事干多了，这肯定是报应到子女身上了，你不知道她和她闺女都是杀人犯，现在她闺女还在潜逃呢，没准就是她们藏起来了，现在搞啥内斗了。”
警察同志看着一脸拱火的老太太，头都要疼了，自己这上门调查找凶手了，她这一副死得好的表情，都不带掩饰的！
“同志，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要不然就是诽谤。”
“好好好，我不乱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们功夫吗，那你们查吧，查吧。”
从柳怀巷子离开后，两位警察去了夹西胡同。
徐未华昨天从外面回来，马上就夹了个没烧的煤球去隔壁邻居家里换煤去了。
一副睡眼蒙蒙，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大姐，在家呢？哎哟，我隔壁的，你看这天冷的，午睡了一下，煤都没添，熄了，这不想找您换个煤。”
对面李大妈看她铁钳上夹的煤球招呼她进门。
徐未华东扯西扯的聊了一会，知道李大妈是帮着儿子媳妇带孩子的。
儿子和媳妇都在制衣厂上班，徐未华顿时开始围着双职工家庭和她的胖孙子夸，直夸得对方嘎嘎乐。
好一会，这才抬头看了看手腕，此时已经五点了。
徐未华眸子一暗，歉意道，“哎哟，都已经四点多了，这一聊就半小时了，我得回去了，谢谢你啊大姐，你性子真好，我跟你啊，聊得来，有空也上我闺女家坐去。”
隔壁李大妈送走徐未华后，抬头看了看天色，才四点多？她也没有手表啥的，看天气好像也差不多。
今儿一早起来，徐未华又到对方家里借醋借蒜，话里话外把自己这几天的行踪都透露给了对方。
什么儿媳妇住院了自己好担心，儿子女儿都在医院照顾，黑市里面一只鸡的价格多贵多贵啊，待会自己要去送饭啊啥的。
警察上门的时候，徐未华正在煲鸡汤。
同样，询问了一番后，警察又走访了隔壁的两家邻居。
李大妈表现的机会来了，“她啊？这几天？昨儿下午睡醒了过来我家换煤球呢，好像午睡睡过头了，忘记添煤了，那婆娘可不是个勤快的，还午睡，对了，跟我聊了有小半个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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