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狗眉头稍展，问道:“怎么说？”
“那鱼一直浮出水面，也不爱吃东西，嘴巴张合，想要吐出什么东西，所以我猜，那白玉仙令定然在它肚子里。”
李大狗摇了摇头，有些泄气得道:“虽然是听过有人造反，往鱼肚子里塞东西的，只是这个猜测还是太过随意。”
“不是我乱猜，有原因的。”朱权语气坚定。
“还有其他根据？”李大狗好奇
朱权斟酌语句，仔细回想道:“这几天您给了我不少银子，晚上值夜也得了一些铜钱。前天一早，那些客人离开离开客栈之后，我就买了一些吃食，去南边的破土地庙里找癞头爷。”
李大狗问道:“癞头爷是谁？”
话头突然被打断，朱权楞了一会，才道:“是我们村里的一个老头，平时在城里乞讨，晚上就住在破庙里，以前我也去看过他几次。”
“哦，之后呢？”李大狗为自己的紧张，感到汗颜。
“之后，我到了破庙没找见他，问了一个和他一起住庙里的人，那人说，癞头爷早在几天前，就死了，说是被撑死的。
我没相信他的话，又找人问了几遍，结果大家都这么说，说是二十五的那天早上，癞头爷买了两只烧鹅，一包熟肉，还有一坛酒。一个人躲起来吃，东西没吃完，人就撑死了。”
李大狗微微点头，混迹破庙的乞丐，突然吃这么多东西，又是烧鹅又是熟肉，被撑死，也是有可能的。
二十五的那天早上，正好是李大狗莫名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的时候。
“冥冥之中与之有关？未免太过牵强。”
朱权接着道:“我回到破庙的时候，看见一个之前遇到过的小孩，也在那里，缠着一个乞丐，说要找癞头爷。
那乞丐被烦得不行，把小孩推开，作势要打。我把他拉开，问了才知道，是癞头爷教了他们一段捉迷藏的童谣，说是每天唱两遍，就可以拿十枚铜钱。
二十五的那天，他们唱过之后 ，因为城隍街发生命案，几个小孩都被家人关了起来。前天这些江湖人都出城去了，他才一个人跑过来要钱，说是癞头爷欠他十几枚铜钱。”
听着听着，李大狗来了兴致，插言问道:“是什么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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