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沉默半响，对着太皇太后行了个礼：“是孙儿无能，孙儿身为皇帝却没平衡好后宫势力没能管理好后宫事务，孙儿有愧于祖上。”
康熙想起乌雅氏，想起储秀宫的那些探子，想起现在病殃殃的钮祜禄皇后，不由得扪心自问。
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当的很失败？
他原本以为风平浪静和和满满的后宫，没想到竟然藏污纳垢，一片混乱！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有些怀疑钮祜禄皇后和佟妃掌控后宫的能力。
他有些想念赫舍里氏。
若是媚儿在，想必是不会有这些事的吧？
太皇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康熙的肩膀，眼神温柔的说：“玄烨，你这个年龄，已经比你父皇强很多了。”
“你不要想着自比秦皇汉武，不要给自己太高的目标，知道错了，改进就好，发现有不对的，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你只要比之前的自己做的更好就行。”
“孙儿晓得了。”康熙难得耸拉着脑袋。
太皇太后恢复了原本的表情，慢慢说：“还有，这个石常在也是入宫多年，这次也算是代人受过，多少也要补偿一些了。”
康熙点点头说：“孙儿打算给她升一升位分。”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后，又微微皱起眉头：“还有一件事，就是那拉氏你打算怎么办？”
“她就算曾经犯过错，但好歹也为你生下过两个皇子，现在还依然是个贵人，甚至连封号都没有，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康熙沉默片刻，也叹了口气，说：“孙儿知道了。那拉贵人的事是孙儿任性了。”
太皇太后摇了摇头，拍了拍康熙的肩膀：“你比你的父皇更聪明，更知道自己要做到哪一步。”
康熙说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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