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拓拔明月坐在长椅上打量着曹小纯，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在两者目光相对的瞬间，曹小纯嘴角微微上扬，行礼道。
“九州精灵王，见过拓拔女帝。”
此话一出，拓拔明月神色一顿，原本眉间的郁结之色在这一刻好像消失了一般。
“曹小纯，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记得，一次拍卖会上。”
“还有一次，在秘境中。”
“可是只有在秘境中，我猜到了你的真实身份，也是那个时候，我失去了唯一在乎我的人。”
“抱歉。”
曹小纯回答的很平静，原本就是对立之争，所以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
“抱歉？”
“人各有命，虽然本帝恨你入骨，但发生这种事，是当年我自大，所以，神锋的死，怪不得别人。”
“但是，曹小纯，你利用他的死，埋伏在我身边的事，你总要给我一个解释吧？”
拓拔明月眼睛一眯，周身神力开始波动，强大的威压席卷而出，仿佛真的要跟曹小纯要一个解释！
在明白识破曹小纯真实身份的时候，曾经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以吕轻侯那时候的修为，能让叶轻语比如，为什么一些很棘手的事在他手里却总是能够解决。
原本，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取自己的信任！
说实话，刚刚得知这个结果时，拓拔明月差点道心受损，要不是前面还有更大的事情压着她此刻也没有这么平静。
“你也说了，大世之争，曾经，我们是对立面，兵不厌诈，作为曾经带兵征战，现在又是女帝的你，应该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曹小纯也是叹了一口气，此刻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本质上，这件事，他没错，自己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九州。
同样，拓拔明月自己的质问同样没错，曹小纯一路走来，有些手段确实不光彩，但若是换做以前，他绝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如今，事情变成这样，一切只是天意。
因此，任何因果，自己受着就是了！
听着曹小纯的回答，拓拔明月缓缓站起身，走到其面前，两人目光相对，恍惚中，拓拔明月觉得曹小纯的容貌变了，变成了那个熟悉的吕轻侯。
“曹小纯，我有些好奇。”
“和帝涵曦相比，我差在哪？”
“不差，你取的的成就，放在整个宇宙没人比的过，可以说，若没有你，现在的宇宙格局不会如此。”
“宇宙万族也不可能和秩序神联合，可以说，有你在，才会出现这样的新的局面，若说成就，无人可比？”
“那在容貌方面，我就差了？”
“同样不差。”
曹小纯回答的毫不犹豫。
“若是你先遇到的是我，那对于中央宇宙，也会这么尽心尽力吗？”
“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也不会，没有发生过的事，没有评判的必要。”
曹小纯摇了摇头，随意道。
“好一个没有评判的必要！”
听到这话，拓拔明月冷笑一声，当即转过身，心中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良久，最终，拓拔明月重重吐出一口气。
“曹小纯，你欠我一笔债。”
“叶轻语我可以给你，监察卫之后同样可以让你指挥，这些东西，是你从我这里骗去的，所以，你要从别的地方补偿我。”
“女帝，你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闻言，曹小纯无奈一笑，哪怕的双方联盟，但监察卫已经被自己完全渗透了，就算拓拔明月不给，她也控制不了这个机构。
所以，她现在这样说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女人讲道理？”
“难不成你跟你的夫人们也讲道理吗？”
“我虽然是帝王，但同样的，我也是个女人，为了我们双方联盟，精灵王是一点亏都不打算吃吗？”
“中央宇宙虽然好说话，但总不能都是我们让步吧？”
听着拓拔明月的话，曹小纯也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不知道，我欠你的这笔债，你要我怎么还？”
“现在没有想好，在未来答应我三件事吧。”
拓拔明月笑了笑了，缓缓道。
曹小纯:……
“放心，我提出的事情，跟九州没有任何关系，也绝不会违背你的道德。”
“这算是我们两人约定。”
拓拔明月缓缓道。
既然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曹小纯也没有矫情了。
“可以，约法三章。”
见曹小纯答应下来，拓拔明月点了点头，语气似乎也缓和了下来。
“接下来，你是打算直接前往巨灵城，还是有别的计划？”
私事说完，便是神灵联盟的事情了，如今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很快神灵联盟便会有行动。
“自然是前往巨灵城，九州的军队去到马鞭，跟中央宇宙，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要是双方都没有领头之人，很容易发生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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