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做声带手术，想着没那么快面见这群人，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真就是这么快，还好已经慢慢习惯。
“转告董事会……有用吗？”杜文昌轻轻地叹着气。
“……什么意思？”我皱起眉，意识到他话里有话。
“小崔啊，我调查过了……”杜文昌扣起食指，轻轻敲着桌子，“你在万寿集团，呆得也不开心对吧？”
“……啊？”我有些懵，不知道他从哪得出来的结论。
“我都知道了……”杜文昌坐直身体，慢条斯理地说：“万寿集团的董事长叫寿司，你们一开始关系挺好，但是后来闹得不太愉快……董事长的位子你也坐过，现在被他夺回去了，期间发生过好几次冲突……再接着，他就把你撵到S省来了……我说得没错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但是仔细想想，他说得好像也没错，在外人看来不就是这样吗？
看我一脸惊讶，杜文昌还以为说中了，又继续有条不紊地说：“你来S省，是奉了柯玉书的令，准备和周海联手对付公孙举……但你真的愿意来这里吗？如果可以的话，你也想舒舒服服地做董事长，派别人来执行这项充满危险的任务对吧？”
“……”我无话可说。
在杜文昌身上，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但再仔细去想，他说的这些事情，确实符合一个正常人的心理，他也只是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来分析我。
“然后呢？”我继续问。
我很好奇他想干嘛，所以耐心听着。
但是在他看来，仿佛已经拿捏我了。
杜文昌脸上的笑意更盛，不疾不徐地说：“想必你也听说了，柯玉书根本就过不来，对吧？S省的大门，永远对他关闭！他想对付我，也是痴人说梦！这句话，我说的。”
说到最后一句，杜文昌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仍旧是春风拂面般的笑容。
温和的外表下，透着猖狂到极点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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