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风有点凉，她关了车窗，风声就小了。
“想吃什么？”
虞念念以为她已经找好吃的地方了，突然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她。
沉烟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唇角微勾:“前面是夜宵一条街，那边有不少吃的，我们还有十分钟到，你还有时间考虑。”
最终虞念念还是没有下决定。
为了穿裙子好看，晚饭吃的少，现在肚子饿了，什么都想吃。
说实在的，她其实已经有两年没怎么在外面用过宵夜。
厉泽聿不喜欢她去外面吃那些荤腥油腻的东西，也不喜欢在晚上十点以后用夜宵，觉得不健康。
他鼻子灵，就算她偷偷出去吃了后，把沾了味道的衣服脱了，他还是会知道，不愿意跟她亲近。
所以她后来就不怎么碰了。
现在想来，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牺牲自己的爱好乐趣，是一件多愚蠢的事。
还好她醒悟的不算晚。
今天难得出来一趟，虞念念闻着阔别已久的烟火气，兴致很高。
两人买了不同类型的小吃，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烧烤冒菜米线小龙虾和啤酒在拥挤的小桌子上摆满。
虞念念要去拿一次性手套剥虾。
沉烟抬手拦住她:“我来剥，你把串上面的东西用筷子刮下来放碗里，这边人多，来来往往容易碰着，这么吃安全。”
“好。”她收回手，拆了筷子，来回的划拉两下。
沉烟将剥好的虾仁放到虞念念的碗里。
胳膊支着桌子，她看向低头认真用筷子跟肉串烤肠较真的虞念念:
“离婚之后，你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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