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查查王晟的关系网和他公司的情况。”琳达出手老辣。“一个光鲜亮丽的梨子从内部开始坏，慢慢腐蚀到表皮。可能是我们董事会里面出问题了。”
大家面面相觑。“王晟只是一个小股东，就他还翻不起这样的巨浪。”
木信与琳达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十足，点点头。“琳达的判断没错，从王晟入手，他可能只是前锋，坐阵的另有其人，一查便知。兵分两路，我们同步查下山田公司，我要去一趟日本，但事先得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很大可能尚董的健康危机能在山田那里找到答案。”
在座高管终于理出了头绪，部署任务后，各自离开做下一步动作。
一直没出声的查理，旁听了全过程。木信看了他一眼，待大家都走之后，才说：“查理，你的工作性质不会直接参与内部管理中来，只需诚实记录与预测，研究与实验。之所以把你叫过来旁听，是因为尚董对你格外器重，你的工作跟普世的终极目标息息相关。如果公司出现任何动荡，包括尚董某一天真的离开，你也不必担心，更不必分心，只需坚持你加入普世的初心继续推进研究，我会顶住压力不让任何人、任何决策挤压到你的自由空间，你要做的就是坚守阵地不动摇。”
查理眼睫有点湿润，他能听懂中文，但说起来还不太流利：“我知道该怎么做，尚先生他现在还好吗？”
“他暂时没问题。”木信握了握他的手，拍拍他臂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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