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着，好像方毅的公司多坚持一天都是妄想，随时都面临着第二天倒闭的风险，愣是把那个来打听消息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方总，为什么您要让我把公司的情况说得这么严重啊？”
李靖雯来方毅公司有半个多月，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在公司上班，说是上班，实际上事情很少，多是学习。
因为公司员工隐约从白鹭口中了解到一丝内情，知道李靖雯身份不简单，而她本身也没什么性格缺陷，所以公司所有人都对她特别好。
在白鹭的有意培养和同事们的争相夸赞下，她自卑的性格已经在慢慢改变，整体气质也变得和以前大有不同，至少敢主动和方毅搭话了。
见到李靖雯疑惑的神色，方毅笑了笑，跳马将军，然后道：“咱们越惨，敌人就越得意，敌人越是得意，就越有可能忘形，而他们越忘形，就越不会提防我们......”
“方总，您真是神算啊！赵氏集团的人真的来买玉石了！”
方毅正和李靖雯说着，只见白鹭一脸欣喜的小跑进来。
“来了？”方毅提了提眉。
“嗯嗯。”白鹭使劲的点头，她现在都还疑惑，方毅是怎么断定赵氏集团的人一定会来买石头的，而且还老早的就将仓库里的石头给分了类。
方毅其实不肯定，只是凭借着对赵伯修的了解，推测对方可能会来买石头，毕竟眼下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前两天还扬言要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的赵伯修，很难不抓住这样一个机会。
如今看来，自己所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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