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
李凡和慕容姐妹的关系谈不上多么亲密，但也不算太差。
毕竟，
把人家的身子都看完了。
要不是李凡在最后的时候强忍住，估计早就完成了双星拱月的结合。
但即便没有成为自己的女人，
李凡听到两人被风月明如此祸害，也觉得心情难以平静。
有种自己看中想买的玩具，结果却被别人摔在地上的愤怒感。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
这正是那些真神想要的结果。
甚至在真神二号的策划中，是需要这两姐妹现身给李凡，然后才能更好的让李凡跳入陷阱，心甘情愿的接受他们的安排。
“李老弟，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要去帮忙吗？”
韩文虎看了看李凡，想了下又继续道：
“虽然我也知道你可能会恼火。”
“可说句实在话，就算你真的去，也未必是风月明的对手啊！”
李凡皱眉思索十几秒，然后问道：
“其余城池的城主，不去援助天留城吗？”
那些所谓的真神，暂时是真的指望不上。
但还有其余的城主啊！
好歹也是九阶帝境的存在。
天神界三十六城，这些城主如果都聚集在一起，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力量。
要是再加上自己，
只要风月明没有达到真神的境界，应该还是有很大的胜算的。
上次蓝月城之所以被打成这样，说白了，就是因为风月明出其不意，把周围尽数封死，导致韩文虎连求救的时间都没有，才会这么惨。
而这次既然提前得到消息，还是可以防备和运作的。
听到李凡的话，韩文虎苦笑一声：
“虽然说的是三十六城，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私心啊！”
“若是不知道风月明的真实战斗力，也许大家还会联合在一起，但蓝月城的例子就在眼前，大家都知道，对方的实力，已经超越了所有人的预计，就算他们想要援助，也需要考虑自己会不会陨落。”
“而且，就算是他们真的不怕陨落，前来支援，谁又敢保证，这是不是风月明的调虎离山之计？”
“万一所有城主都离开，风月明没有去进攻天留城，而是换了一座别的城池，那怎么办？”
“谁都不敢冒这个险啊！”
这……
李凡听其说完，也沉默下来。
不管在什么时候，人都是自私的。
这是常理。
没有人会愿意冒着自己根基被端，命运陨落的危险，前来支援。
所以，
这件事在此时，似乎又陷入到了死胡同之中。
“行！这件事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
李凡缓缓开口。
韩文虎离开了。
这一夜。
李凡如木雕般站在窗前。
足足站了一夜。
他一直在思索事情。
从踏入天神界后的那些事情在思绪中，如走马灯般不断的变化着。
他不知道风月明这次的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就是觉得他在针对自己。
似乎，
是一个圈套。
可也仅仅是似乎而已。
如果不是呢？
三个月后，应该会再有无数人再次死亡吧？
蓝月城内的惨状依旧会上演，而且还不是终点，如果没有人克制风月明的话，也许那些所谓的渎神者，甚至会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类都尽数杀气。
这将会是一场前无仅有的浩劫。
当然，
李凡是外来者。
哪怕这里的生灵全部死完，也影响不到他分毫。
可就这样看着，
真的可以吗？
这是一场赌局。
一场自己和风月明，甚至是和这个空间的赌局。
到底是站在局外继续旁观，
还是亲自入场，
李凡需要有个决断。
等到第一缕阳光划过天幕，缓缓拉开眼前的这片黑幕的时候，他最终下定的念头。
借力，
成神。
当初自己还是宗师的时候，就听过一个词语：
顺从初心。
而自己的初心，不就是承担起需要承担的责任吗？
李凡自诩不是圣母，但却真的不能看着慕容姐妹被活活折磨，不忍心看着一个个城池毁在风月明的手中，更不能看着数万、数十万、甚至数百万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有些事，
终究有人要去做。
至于结果到底如何，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的身上，
开始有淡淡的光芒浮现。
那光和拂晓的亮度碰触在一起，笼罩在李凡的身上，仿佛为其披上了一件金光璀璨的战意。
将其身影拉的格外绵长，仿佛可以和苍穹连接在一起般。
而在旁边的房间，正在睡觉的苍冥轻轻的动了下身体，那微微睁开的眼睛里，带着一抹深邃且不可琢磨的光泽，就连其嘴角，都开始微微上扬。
与之同时。
九天之上的云雾顿时翻滚起来。
一个接着一个庞大的身影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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