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疗实在太难受了，但是医生说，如果不化疗的话，我就只能活一礼拜了。”
“也不知道我现在的身子骨，还能不能再抗住化疗。”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就只能提前和大家说再见了。”
“祝大家永远开心，永远快乐。”
视频皆为，男子又给观众送上了一个微笑。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在张凡脑海中响起。
【化疗154次，下次化疗概率80%，化疗死亡率80%，误诊率未知（暂无权限）。潜在客户，建议宿主关注。】
“化疗154次……可怜人呐。”
听完系统的提示，就连张凡都忍不住心生同情。
154次化疗，就算一个月一次，恢复较好的正常人都得脱层皮，更何况是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
可惜癌症这玩意没法躲，就算他提示了也没用。
不过敢于和病魔作斗争的人，确实是值得敬佩。
同情之余，张凡点开了评论区。
评论区内，多数都是网友同情的声音，还有不少想要资助秦小山的。
【小山，加油！你一定能扛过去的！】
【我今天也去化疗了，没事的，加油！】
【人是铁，饭是钢，要好好吃饭呀老弟！】
【兄弟，你给我发个二维码，钱不多，给你扫200！】
【你可是我们的抗癌先锋啊，你千万不能倒！】
【就是，我老妈昨天也刚化疗完，出来就问你怎么样了，加油小山！】
【……】
评论区的癌症患者和患者家属不在少数，而他们把秦小山称之为抗癌先锋，视为精神支柱。
同情归同情，但生意还得照常做。
简单翻了翻小山的主页后，张凡默默送上了关注，并且留下评论。
【兄弟，加油！我家是做白事一条龙服务的，我希望你永远用不到，如果真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五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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