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杨蕊。
“你为什么不红？”。
杨蕊轻描淡写的说
“因为我年少的时候摔跤了，正好身体撞在了石头上，然后就流了很多血出来。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
那日林天辰信了“是吗？没事的，没有红，我也是一样的爱着你的。”
直到他知道她结婚了，他才明白原来是她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他的丈夫。
一年以后，遮掩的事情，再度发生。
“你为什么不红？”林天辰揪着灵衣的衣领，像揪着一只小猫猫一样。
灵衣低头哭着说。“我的第一次被三皇子拿去了。”
“什么？被三皇子拿去了？”林天辰一脸沮丧地问。又是三皇子，这个三皇子果真是一个混蛋。
“你是知道的，我对三皇子没有任何感情，我和他的关系只有主人和仆人关系，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我是没有自己的自由的。在所有女杀手中，能够完整的，保留第一次的不多。只有长相一般的，可能会完整的保留着自己。稍微有点姿色的都被三皇子临幸过，还有很多为他生了孩子。”
灵衣以为自己的坦诚会得到林天成的原谅。
却不曾想林天辰却指着门口大吼一声，说道。“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到了没有？”
灵衣心中一颤，原来自己的爱在林天辰这里，一文不值。自己的爱终究喂了狗。把自己的爱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糟践自己。林天辰不爱灵衣，灵衣很清楚。
只是灵衣不甘心。现在好了，刚被得到，又被抛弃了。
“既然你对我如此厌恶，那么我走便是。以后。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谁也不认识。就算是是照着面了，也是陌生人”灵衣没有祈求林千辰的挽留，而是含泪夺门，决绝离去。
林天辰不屑地低着头，连看都不看向门外，灵衣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看，终是没有喝林天辰的眼神交汇。
她心想，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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