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不知道梁雪有没有听到罗嫚的声音，但敲门声应该是听到了。
算了，多想无用。
内在也好外在也罢，两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对张龙有意思，主动去选择倒不如被动承受，省的自我纠结。
……
“要不要提前下班？”
弘泽，突然响起的声音差点吓了梁雪一跳，扭头一看是钱彩英，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拐角，神情淡然。
巧合，真不是故意偷听。
“呃，不用。”
梁雪脸色微红摇了摇头。
不过，钱彩英却是迎视着梁雪砸了砸嘴，“张龙今天生日我倒是知道，之前签委托协议时看过他的身份证，不过想着张龙应该不会过这个生日，但没想到你晚上竟然留下了加班。”
“你俩真没谈着？”
梁雪脸色再次一红轻轻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有点不太好回答，关系是没有挑明，但又同床共枕还亲过嘴，介于有好感与没想好要不要接受之间。
恋人未满？或许是吧。
“诶，那你惨了。”
钱彩英耸肩感叹，“这货今天生日指不定在跟哪个小妞烛光晚餐，饭饱酒足再顺理成章发生点什么。”
“呃，不会吧。”
梁雪尴尬一笑，刚才通话都扯到了夜宿话题，钱彩英肯定听见了。
“一切皆有可能。”
钱彩英不置可否，眼珠一转突然提议，“要不我带你去外滩，看张龙让不让你上楼如何？验证一下。”
“当然没什么事还好，我走你留下给张龙过生日，但若真有事…”
“不用了谢谢。”
真有事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被道出，梁雪直接吐气凝声打断，“有事没事都跟我无关，谢钱总好意。”
“我去工作了。”
话落梁雪迈步前往暴雪队工作区域，脚步轻快又似乎铿锵沉重。
钱彩英静默耸肩：傻妞。
……
“豁，真香。”
龙居餐桌，张龙咂嘴赞赏。
四菜一汤虽然不多但足够两个人吃，依旧没弄主食米饭，这方面罗嫚跟梁雪倒是一致，晚饭不吃主食。
好在张龙习惯了，况且窝在家里也没有什么消耗体力的大运动。
吃菜喝汤再加红酒，够了。
“真香你就多吃点。”
罗嫚美眸亮莹莹，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吃光不许剩。”
“切，肯定不剩。”
张龙迎视罗嫚的神情眼眸，鼻音轻哼，“正好吃饱喝足做运动，提前说好可不能跑，谁跑谁是小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面对张龙含蓄又露骨的词句，罗嫚翻了个白眼轻轻一瞪，直男。
吃吃喝喝，顺其自然懂不？
可惜张龙不懂也不想懂，先拿话把罗嫚框住再说，免得到时候临门要打垒进球了突然变卦，来一个艾玛有急事，高速路上猛然急刹对车辆不好，回油回火很容易发动机自燃，受损。
“嗡～”酒杯轻碰。
轻抿一口红酒润喉后，张龙动筷子夹菜开启吃喝模式，罗嫚则是一边小口慢嚼一边时不时给张龙夹菜，俨然一副听话小媳妇伺候归家丈夫模样。
画面温馨又和谐，偶尔聊到一些大学时代共同话题，男女互笑。
“嗡～”酒杯再碰。
时间流逝，罗嫚的脸颊白里透红，张龙的目光也有点热度冒星，直到某一刻突然一声惊呼炸响：卧槽。
张龙连忙起身一个箭步冲向次卧书房，空单这个点已经止盈了。
最后再做一波多单，完活。
……
“嘶，吓人。”
鼎信交易部，于娜对视一眼邹明不禁想打冷颤，张龙今天刚激活，操作的几笔单子全赚，就近一笔重仓60手空单净赚了80点止盈，太狂野了吧。
而更狂野的，持仓单里又出现了张龙的姓名，半仓30手多单。
今天一共：150手了。
“你俩这运气…”
于娜轻呼一口气很是羡慕的咂嘴，“客户第一天操作赚了不少，你这个打酱油辅导白捡提升亦不少。”
“真是让人嫉妒啊。”
何止于娜一个人有点嫉妒，部门里好几个同事的目光都发酸了。
200万的大户，主动上门不说做起交易来还很猛，不嫉妒不行。
150手交易量，提成过万！
哪怕张龙接下来操作不当亏损几笔，但赚赚亏亏下来至少到死之前还能创造不少交易量，也就是说邹明至少白捡好几万的提成，真是没有天理。
“不接电话我也没招。”
邹明讪讪干咳，空单赚三四十点的时候就发短讯间接提示跑路，后来赚五六十点的时候去电话没有接，虽然张龙做的很好也很猛，但很没底儿。
万一哪波扛单大亏，咋办。
“自主客户，别太管。”
于娜自己名下也有比较自主交易型客户，这种客户盈亏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中间过程，波动刺激。
不差钱，玩的就是心跳。
“嗯，我会注意。”
邹明小鸡啄米点头，只要张龙做交易不差，多发资讯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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