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颜雪黎从始至终都陪伴在一旁，站在师父的另一边，红衣显得与云凌宗众弟子的服饰格格不入，但又异常漂亮夺目。
不得不承认，安静的颜雪黎还是极为吸引目光的，尤其是当她一双水润的眸子微眯着盯着你看的时候，就更加勾人了。
纤细的腰肢，玲珑有致的身材，配合着一件火色衣衫，使得颜雪黎更具魅惑力。
忽然，凡云墨想到了什么，问道：“师父，有件事我想问一下。”
“什么事？”白婉宁轻声说。
“妖界有妖界印记，那人界是不是有.......？”凡云墨担忧的问道，妖界印记是妖皇身份的象征，而人界的印记可以说是一帝的证明。
“嗯，人界的确存在，名为人皇，只是不同于妖界，早就遗失数千年。”白婉宁点头，肯定凡云墨的猜测。
“那妖界印记能让妖族感受到千古皇族的威压，匍匐在地上，师父你说的人皇印记......是不是也有如此作用？”凡云墨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婉宁揉着他的头发，点头：“当然。”
颜雪黎在身后听到凡云墨的话，眼底精光一闪而过，忍不住露出一抹浅笑：云墨啊云墨，你的脑袋瓜子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呀，怎么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这不是在提醒她，如果自己拥有人皇印记，岂不是能对他为所欲为？
凡云墨：“.........”
听到师父的肯定，他是沉默的，因为见到了颜雪黎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就明白，自己的话无疑为她指了一条明路。
不过还好有娘在，也不至于颜雪黎姐达到“心想事成”、“气运逆天”之境。
不然凡云墨真怕颜雪黎走在路上，就莫名其妙得到所谓的人皇印记传承。
他们师徒二人的对话，并没有刻意掩藏，周围的人听到，震惊不已。
人界也有人皇的传说吗？还真是稀奇，他们从没听说过。
就连狐雪也一样，她是妖界的人，对于人界之事并不清楚。
不过听到这些话，她不禁皱眉。
“姑姑，人皇，那是什么？”狐雪看向白婉宁，希望得到答案。
“和妖界妖皇差不多，曾经统领天下苍生，掌握万民信仰，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凡出现的地方，妖魔鬼怪皆要臣服。”白婉宁淡淡说道：“不过现在已经无人敢称皇，更没人找到人皇印记。”
毕竟人界各域都实力滔天，又有人会愿意臣服在一人之下？
虽然人皇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时常会触碰到各宗门的利益，所有宗门联合起来，灭掉一个人皇简直轻而易举。
就比如他们云凌宗，有着六脉首座镇守，更有一宗之主的凤紫翎，光是一人在外界都是足够的威慑力，更别说几乎全体的实力。
如果妖皇亲临人界，只怕是低人一等。
可惜要真是如此，就会涉及到人妖两界战役。
她顿了一下，见到狐雪和凡云墨都颇为感兴趣，白婉宁反而将目光投向颜雪黎，接着说：“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问问她，这丫头应该最为清楚。”
“嗯？雪黎姐？”
听到自家师父这般说道，凡云墨顺着她的眼神看去，颜雪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她看了一眼凡云墨，浅笑道：“我曾经得到过人皇印记的传承，不过没要，因为过于无聊。”
狐雪听闻却表示不信，如果人皇印记与妖皇印记一样珍贵，又岂会被连地境都没有的颜雪黎得到？
当然，她的实力不能按照境界来划分，而这句话只是她内心深处想说的，并不想亲口承认。
狐雪不信，凡云墨却深知她前生的身份，就连师父也知情，怪不得师父会这么说.......
“人皇乃是人界气运所承认的唯一帝皇，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存在。”颜雪黎解释了一句，又道：“以前我不珍惜，不过现在我觉得，有人皇印记好像也不错。”
颜雪黎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看着凡云墨就仿佛在说什么有趣的玩具，与他分享，又像是想通了某件事，整张脸洋溢着较为“性”福的笑容。
凡云墨：“.........”
.......
白狐宫殿前，两艘仙舟缓缓驶来，仙舟上站满了人，而凡云墨目光望向分宗仙舟甲板上，发现蓝族众人也在，顿然愣了一下。
“她们怎么也在？”凡云墨喃喃道。
白狐老妪亲自迎接，而见到凡云墨时，慈祥的笑容更胜，眼眸里充满欣慰。
前辈的亲传弟子，果然非同凡响，来到妖界还未多久就得到他人梦寐以求的妖界印记，而既然得到妖界印记的认可，岂不是说明......他身负着妖族血脉？
白狐老妪虽然苍老，但眼力却极好，但还是未能看出凡云墨的异样，不由心惊，难不成是前辈用了什么隐藏手段？
狐岐山云凌宗等人已经住过一段时间，自然是轻车熟路，再加上被困在恶魔谷有一段时日，来到狐岐山后更觉得颇为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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