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怎么样？”曲水萍笑着问龙华二世。
龙华二世点点头，伸出大拇指，“时代变了。”
“外星球上不是这样吗？”
“外星球上智慧生物都没有出现。”
“如此落后？”
曲水萍递给龙华二世毛巾。
曲水萍问：“会洗脸吗？”
龙华二世找了找毛巾，希望发现开关之类的东西。
“你找什么？”
“开关。”
曲水萍嘻嘻一笑，“不会用牙刷自然不会用毛巾。”
“这个是智能的吗？”
“不是智能的。你自己觉得应该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
龙华二世将水龙头打开，将水放在洗脸池子中。
将毛巾入在洗脸池子中，弯下腰，将毛巾往脸上擦。
毛巾碰着脸之后，一下子将整个脸罩住了。
只留下眼睛和嘴唇在外面。
毛巾的内侧开始揉动。
“它是智能的呀。”
毛巾说话，“请不用说话。”
龙华二世不敢说话了，曲水萍在侧笑。
龙华二世感觉洗脸是在做面膜。
只是这个面膜不一样，内侧的毛绒绒在动。
还带着香水和细腻的泡沫。
毛巾一会揉一会停，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
过了一阵，脸上干爽起来了。
毛巾停止工作了，发出一声“嘀”，“洗脸完成。”
毛巾洗脸延续了大约五分钟。
龙华二世将毛巾揭下来。
“真是太有意思了。”
“洗个脸有什么意思？”曲水萍自己开始洗漱。
龙华二世在一旁看着。
等着曲水萍洗完了脸，一看，完成了化妆。
“哇，大美女！”龙华二世赞道。
时间不过是五分钟。
“怎么样？这就是我十八岁的样子。可是，我快三十岁了。”曲水萍说。
“模样没变，就是气色变年轻了。”
“走，吃早餐。”
到了厨房。
在厨房的一面墙上，有一排开关。
曲水萍按了一个开关，那屋子的中央的地面向上抬了起来。
很快就成为一张桌子。四周有五个凳子。
“好神奇呀。”龙华二世惊讶地说。
“俗人一个，什么都没有见过。”
菜放在了灶台上，龙华二世正去端，那母亲说：“你别碰它。”
龙华二世立即让开了。
“你坐就行了。”曲水萍说。
龙华二世坐下来，曲水萍也坐了下来。
放菜的台子，自己运动起来，缓缓地到了桌子旁边。
它与桌子对接。
那放菜的板，自动就到桌子的中央。
那移动的只是一个架子。
架子回去了。
这把龙华二世看傻了眼。
“离开地球那么久，什么都变了。”龙华二世说。
“但有一样没有变。”曲水萍说。
“什么？”
“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曲水萍回答。
龙华二世一听，乐了，“这个除非人类不存在了，否则，真的不可能变。”
龙华二世突然问：“水萍，科学发达到如此的地步，你为什么夜里会害怕？”
曲水萍说：“难道人性能被科学替代吗？”
“害怕鬼是人性？”
“人的天性，改变不了。”
“可是，我的观点之中，我就不害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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