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一直都有，厕所里。”孙昊吸了一口道，“不过抽烟和抽烟不同了，以前只觉得酷，耍耍样子，含嘴里，然后呼出去，现在……戒不掉了。”
瞥了眼孙昊色泽有些暗沉的食指和中指，林九牧道：“还是说说战斗的事吧。”
“很简单，敢死队。”孙昊说，“罗渊把我丢到了暗军，说白了是敢死队，执行一切危险且不被承认的任务，光荣，但死亡率高。好处是可以抵消一些污点。虽然风险高，回报也高。”
“御妖也是里边蜕变的？”
“追杀一批携毒恶匪时，被打落熔岩里，几颗炸弹丢下去，没把它炸死，反而把它炸烧了起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孙昊笑了笑，神色中带着一种嘲讽。
闻言，林九牧皱起眉头。
虽然孙昊说得轻松，但林九牧却知道，在暗军之中绝对不好受，“死亡率高”绝不是一般的高，危险也不止一般的凶险，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在提到罗渊时，用一个‘丢’字来形容呢？
从这次打入圣堂，跟着毒龙，抢回镇守使一事，可见其中的危险性。
一旦孙昊有一点露了马脚，毒龙轻易就能捏死他，连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我去趟图伯城——”
“别犯傻。”
孙昊打断了林九牧的话，将烟头随意一弹，望着夜空，双手抱着脑袋：“以前我看你小子不顺眼，但你这段时间做的事，我刮目相看，服了。你可别一时冲动犯了浑，让我连吹牛的机会都没了。暗军挺好，赎我那该死的老爸犯下的错，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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