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克？
父亲？
什么？！
比克手一抖魔贯光杀炮差点走火。
悟空脸色也变得凝重，握着尾巴的手都不再平稳。
“自从经历……那件事后，我的记忆就出了问题，忘掉了许多东西。”
巴达克平静解释，“直到你们打破面具那一刻，我才重新找回自我……”
“住嘴！像你这种凶残的家伙，我才不认你是父亲呢！你连悟饭都想杀死，这种话你还说得出口？”悟空恶狠狠道。
“如果你真是悟空的父亲，那悟饭可是你亲孙子！”比克冷喝，“而且你们赛亚人根本没什么家庭观念，这种事我可是亲眼所见。当年悟饭的亲大伯，就差点当着我们的面杀掉悟饭。”
“把地球害成这样，绝对不会原谅你！”悟空态度坚定。
巴达克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愣了片刻，他忽然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两兄弟已经见过面了？拉蒂兹现在过得怎么样？”
悟空和比克两人表情一滞，默默对视了半晌。
“被我杀了！就像现在这样……”比克决定实话实说。
“赛亚人作恶太多，所以灭亡也是迟早的事，我也从来没把他认作哥哥。”悟空情绪平复下来，“比克，动手吧……”
巴达克苦涩一笑，闭上双眸，打算认命。
突然，他想到一个多年未解的心结。
“等等……临死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我在预言幻象中看到了你跟弗利萨对峙的画面……”
巴达克脸上不自觉浮现一抹骄傲之色。
预言梦是不会错的！卡卡罗特，你肯定替我报仇了吧！
我，死而无憾！
“你最后是不是杀掉了他，为我们赛亚人一族报了血仇？”
悟空挠了挠头。
等待答案确定的时间似乎有些漫长，巴达克却不在乎。
千年时光都过去了，多等一会儿又何妨。
他脸上洋溢着期待笑容。
“儿子，你做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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