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许多,阿善将案上冷了的茶水泼到地上,重新给释善遇斟了一杯,再次扬起今日与释善遇“初见”时的笑容:“善师哪里的话,还请坐下歇歇吧。”
盏茶的功夫,释善遇终于平复了心绪,直接问道:“我观这些移民大多健康,可是将病弱的移民留在了住处?”
释善遇也是会些医术的,如果马场里有许多病患,他愿意去给他们看诊,只是药材要去哪里化缘,他还得再想想。
“移民进入马场当日,夫人就吩咐仆等将病患单独隔离到一处院落了。为防病聚生疫,此后再有移民生病也都送到那去。有李氏家医,还有县里征用的大夫,更有善师此前在南门化到的药材,倒也勉强可以支撑。”
闻言,释善遇又窘迫起来。
所以,此前是自己遮掩那个咳嗦的小童惹了阿善生了大气,这才要狠狠教训自己么?
也对,任谁的好心好意被自己这样的“小人之心”轻度,也都是要生气的。
释善遇讪讪笑道:“是我错了。”
可他还是想问:“那为什么至今只有妇孺来领布施呢?”
“今日顾氏布施的甜糕富富有余,仆去给善师取来几个甜甜嘴吧。烦请稍待。”阿善笑容和礼仪不减,却无视了释善遇的问题,转身出去了。
被留在帐篷里的释善遇用大手搓了搓发麻的面皮,知道自己又问了不该问的。
阿善去顾氏布施的地方给释善遇拿甜糕的时候,正好这一波移民里开始出现成年男子。
一郎再次紧张起来,撵了阿善一句:“你来干啥,去陪那个秃子!”
“人家是陛下承认的善师,你嘴巴干净点,小心挨打。”阿善还没说什么,倒是奎木斥了一郎一句。
“月牙糕有多么?给善师几个,不然总问些有的没的。”阿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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