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面上，正在输入的字符凸变成了九，然后再度跳成了正在输入……
云初玖：【没有。】
司白：【呵，你刚刚正在输入停了一秒钟。】
司白：【你心虚了。】
云初玖一顿，沉思怎么这个软件还有这么不人性化的设计。
云初玖：【一点小事，你别紧张。】
司白：【我不紧张，我心绞痛。】
他记得上一次云初玖让他别紧张的时候，炸了一栋楼。
再上一次云初玖让他放轻松的时候改了人家整个公司的信息系统导致股票骤跌，全国有1500多家连锁店的公司当天倒闭。
再再上一次……
司白揉了揉眉心，脑子突突的：【说吧，你又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云初玖沉默，这句话听起来好像不像在夸人。
云初玖：【我今天见义勇为了。】
她把事情简单的给司白描述了一遍，下一秒就听见司白那里发过来一个振聋发聩的语音：【你又杀人了！！！！！】
云初玖面无表情的摘下蓝牙耳机。
【是正当防卫。】
司白冷笑：【正当防卫把人弄死了？】
云初玖挺无辜的：【他死的也不冤。】
司白：“……”
他现在觉得云初玖不需要心理治疗师，他挺需要的。
……
顾靳之是在晚上接到云初玖的电话的。
虽然下午司白已经告诉他九这两天会找他帮忙，但电话真正打过来的时候顾靳之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毕竟，这可是国家的宠儿。
什么事情能让九亲自来找他帮忙？
顾靳之正襟危坐，甚至做好了把某个国家的总统告上法庭的准备。
然后……
“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帮您让薛家出点血？”
顾靳之看着自己SSS级律师的牌子抽了抽嘴，“九，这种小事您动动手指就可以做到吧？”
甚至不用上法庭的那种。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顾靳之满脸迷茫。
电话那头，少女慵懒的声音如风般丝丝缕缕的传来，“我现在只是个学生，太暴力，影响不好。”
顾靳之更迷惑了，“可是您不是都已经把人杀了吗？”
云初玖：“……”
现在的人都怎么回事？
怎么总喜欢把正当防卫说成杀人？
连律师也是？
她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奇怪，是顾靳之没错啊？怎么SSS级律师都这么不专业？”
顾靳之脸色一黑，现在的女生都喜欢让别人听见自己的嘟囔声吗？
顾靳之咬牙切齿，“九，我的专业能力你不用担心。”
少女一愣，才发现自己刚刚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随即没有半点心虚的“哦”了一声。
顾靳之：“……”你还可以再敷衍一点吗？
“事情我知道了，我马上给薛家发律师函。”顾靳之顿了顿，问道，“您的心理预期是多少？”
“多多益善。”
云初玖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青春期的孩子还在长身体，哪哪儿都要用钱。”
还有她孤儿院的那群孩子，生个病买个衣服什么的，都是钱。
她也很穷的。
顾靳之挂了电话，脸还在抽搐，九她是掉钱眼里去了吗？
特能部是虐待她了？怎么一副吃不饱穿不暖，就快要去大街上乞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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