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杨晓的车。
杨晓送他回去，看他闷闷不乐，说道：“就是一场表演，你没有失误就是好的表现了。”’
“我最后一名。”程羽舒情绪低落道。
“那边比赛的都是专业的歌手，而且，他们已经有一定的知名度了，你最后一名不是正常的吗？”杨晓说道。
“但是白萌也是练习生，她也没有经验，也不是专业的，她就可以第一，她也没有人气。”程羽舒说道。
“但是白萌的专业比那些歌手都强，你知道白萌的老师是谁吗？钢琴老师是弗洛斯．李，教她音乐的是弗洛斯．李的妻子李木兰，这两个人都是国际上的大咖，是给皇族演奏的，谁的师父有她牛逼，她接收的当然比你们好很多，这些东西你羡慕不来，她就是这个苗子，而且，她很聪明，会说话，知道说什么，就她的情商和应变能力，她不红都不可能。”杨晓说道。
程羽舒知道白萌很厉害，他只是对自己失望。
本来他也是天之骄子，但是跟白萌一比，他就黯然失色。
白萌的车上
纪白尘递给白萌一壶解酒汤，“你是喝了多少酒，脸这么红。”
“没有办法，都是老师，我是晚辈，所以只能一个个敬酒过来，师父，你知道吗？今天吃饭的时候，我特别想要你也在。”
“为什么？”纪白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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