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陈岩生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但仍然没有从床上下来的意思。
此时的他就像是蜷缩在墙角的猴子。
“我说过的，我会来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你难道忘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岩生撇头，他当然记得余笑颜曾经说过类似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不忙了吗？”
“你还知道潘拉黛丝很忙啊？我以为你早忘了呢？”
余笑颜换了个姿势，这个沙发到底不如她原来的舒服：“话说，我真的打算让我跟你，就这样像男女朋友一样聊下去？”
陈岩生瞥了一眼余笑颜，又拉出了一个窗口，然后手指又一次敲出了幻影。
余笑颜好整以暇地看着，似乎在期待点什么。
几分钟之后，随着陈岩生重重地敲下了执行键，这次的输入完成了：“现在，移民国际是什么情况？”
“你刚才改了什么？”
余笑颜没有急着回答陈岩生的问题，反而饶有兴趣的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没有改什么，就是让纳米屋自己筛选了一部小说作为蓝本，虚构我们之后的对话”，陈岩生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刚才出去打酱油了。
“爱情小说？”
陈岩生点了点头，能探望他的除了他的老师，就只能是女朋友之类的亲密关系。
余笑颜也不纠结，饶有兴趣地环视一周：“他们说，他们把你关在这里？”
“是啊，他们说的没有错”，陈岩生歪着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随时能出去的样子？”
陈岩生没有说话，撇着嘴转向一边。
陈岩生摊手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余笑颜从沙发上坐直了，嘴角挂上狡黠的微笑：“老规矩，情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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