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总很无语。
他玩直播这么多年，听过很多种不同类型的欢迎，但第一次被人用“活人”来称呼。
尼玛，老子到底该高兴还是伤心呢？
像你这种人玩直播，难怪没人来......
烟总直播间的水友们缓过神来后，疯狂吐槽。
“活人？哈哈，烟总，站在他的角度，我认为他是在夸赞你，至少证明你还活着。”
“嘿嘿，他区分得这么明显，难道还能欢迎嘎掉的人不成？”
“你还真别说，人家连祭拜都能走线上服务，咋就不能请鬼上来连麦？”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人鬼连麦吗？丢，你太有才了吧！”
烟总身为一个拥有十几万粉丝的大主播，他得维持好形象，不能瞎掺和。
稳了稳心神：
“陈老师，你好。”
烟总查看了一下陈阳的个人信息。
发现陈阳在鲨鱼直播的名称叫——量子力学家陈阳。
烟总书读得少，加上量子力学听起来很高级，他不敢多问，干脆就称呼“陈老师”。
“陈老师，你这线上祭拜服务还挺有意思的，第一次听到连祭拜都可以走线上了。”
陈阳微微一笑：“我们不能被时代抛弃嘛，既然现在直播这么流行，祭拜走线上也是很合理的吧。”
烟总：。。。
“不过，施主，我看你最近印堂发黑，别怪我多嘴，你再这样下去，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烟总听到陈阳的话，内心冷笑，不自觉翻了一个白眼，觉得陈阳把他当傻子。
暗道：
“如果我不是昨天才刚拿到体检报告，我特么还真的被你骗了。
昨天医生可说了我的身体非常健康，特别是肾，他说我怎么能保护得这么好。”
烟总压根就不相信陈阳的鬼话。
不过为了直播效果，接着问道：
“陈老师，你说我印堂发黑，那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的存在啊？”
话音刚落，陈阳直接板起脸，严肃呵斥道：
“鬼什么鬼？都21世纪了，你怎么还这么封建迷信。
来来来，正能量走一波，正能量，我们要正能量....”
烟总被气得当场差点自闭。
封建迷信？
这个陈阳不会不知道自己靠什么业务赚钱吧？
直播间的水友们一下子就炸开了。
“卧槽，你特么搞线上祭拜服务的人好意思说这种话？”
“烟总，我家就是专业搞殡葬服务的。
听我劝，这家伙绝对是一个大忽悠，千万别相信他。
哪里有什么线上祭拜服务，扯蛋！
难道还真的觉得你爷爷能上来跟你连麦不成？
还两千一次？呵呵，他肯定是想利用直播割韭菜的，大骗子，我们走，别管他！”
“对，举报举报，就是有这种蛀虫，直播界才搞得乌烟瘴气，必须封杀了！”
各路水友纷纷撩起杆子，不干了。
直播间的热度也因为这次激烈的争论也小小火爆一把，人数不断增多。
本来想离开的烟总见状，差点流口水，不舍得离开了。
虽然陈阳是个大骗子无疑，但直播遇到这种噱头，不利用起来才是傻子啊。
搞他！！！
烟总不露声色，点开礼物，当即打赏了一个“超级火箭”，价值2000块钱。
打赏完。
烟总用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消息：
“等会直播结束了，你直接举报，把2000块钱给我拿回来。”
收起手机，他重新看向陈阳，问道：
“陈老师，我最近总是梦到我爷爷溺水，呼吸困难，他很痛苦，拼命的呼喊我的名字，让我救他。
你说他是不是在下面被人欺负了？”
陈阳点点头：“你爷爷有没有被人欺负，这我不知道，不过你等会可以自己问他。
来，我们准备来祭拜你爷爷吧！”
烟总有点缓不过神：“那....那我应该怎么祭拜？需要我把爷爷的牌位请过来这里吗？”
烟总虽然不知道怎么祭拜，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懂得一些的。
既然要祭拜，那至少祭拜的对象得请过来吧。
没想到陈阳却直接摇头道：
“不用，等会我叫你跪的时候，你对着屏幕下跪就好。”
烟总顿时就无语了。
对着屏幕下跪？
这特喵的，到底是让我跪我爷爷还是跪你啊？
玛德，这个陈阳是真把我当傻子吧，使劲在我身上占便宜吗？
我特么花两千块钱是为了祭拜爷爷，而不是给自己找爷爷好吧？
烟总气得咬紧后槽牙：
“陈老师，你让我对着屏幕下跪？跪个鬼啊！”
陈阳淡定的点头道：“对，你说得没错。等会我请你爷爷上来，你拜他就好。
不过，我再重申一次。
我们讲究的是科学，绝对不是那种封建迷信的东西。
再说了，我一个量子力学家，请个能量体上来很合理吧？”
烟总听完都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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