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确定吗？”
老者睁开眼睛，看向上官瑞。
那是什么样的眼睛？
空洞，死寂，冰冷，完完全全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命气息。
就好像是，一个死人，一个早就死去很久的人，在对你说话。
对视着那双眼睛。
上官瑞感觉自己仿佛瞬间置身于无尽深渊之中。
不能呼吸，也不能动弹。
只能在这种恐怖、冰冷、死寂的黑暗中挣扎着，痛苦着，煎熬着。
“咕咚！”
上官瑞咽了一口唾沫，强忍下自己内心的惊惧。
“老祖，确认过了，不会有人活着知道这件事。”
上官瑞战战兢兢地开口。
下一刻。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些麻烦，不彻彻底底地消除掉，就始终是一件麻烦，你懂吧？”
老者突兀的看向上官瑞，慈祥一笑。
听到老者这话，上官瑞愣了下。
“晚辈懂了。”
“听说这件事的人，晚辈知道怎么做了。”
脑海里飞快地思索，几个呼吸后，上官瑞似懂非懂地开口。
然而。
“不，你还不懂。”
老者朝上官瑞笑了笑，笑容很是温和。
“我们上官家一旦勾连外族和漂亮国击杀中将的事败露，那对于大夏来说，是死罪。”
“我们上官家数十万口人，因为这件事，就全部死于非命，你觉得，冤吗？”
老者很是慈祥地看向上官瑞。
下一刻。
“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中还包括你以及你那一脉。”
“不彻底清掉，始终是后患，你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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