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那样做。”
“否则，他如果完全是神性的话，没有任何担心，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杳无音信，甚至连‘交权’这个环节都可以不用。”
方天浩示意方进南封锁周围天道，然后述说心中的想法。
“甚至连‘交权’这个环节都可以不用……是啊，你说的有道理。”
方进南先是按照方天浩的要求封锁周围天道，然后咛喃着，细细思考着方天浩说的话，不禁点头。
接着，他摸了摸下巴，追问方天浩：“所以你觉得——他其实还是有人性的一面对吗？”
…
“是的，只不过很少了。”
“如果他不是在演戏，那就是真的基本抛弃了人性，只残存了一些。”
“这个家伙，真是我见过的第一奇葩，但不得不重视起来。”
“将来他真有可能问鼎元境界。”
方天浩叹道。
“确实，能见到这种家伙，真是让我开了眼。”
方进南点头附和，表示同意。
他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他平生中最怪异的事情之一。
“我也是开眼了，不过也算是能理解他吧。
但我不想变成他那样，如果一个人活着没有了感情，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方天浩摇了摇头，表达自己的看法。
这也算是他的一种人生态度。
“是的，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没有感情，和木头有什么区别，那样活着没意思！”
方进南拍大腿附和，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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